喘不上气,言执玉同她一同倒在床榻之上,任由衣衫凌乱,他的额头轻触她的肩膀,“我不要脸了,了了别不要我好不好……”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不管是程穆环的命,还是你想要多几个玩伴……全都依你。”
他如今低到了尘埃里,言简意赅的将自己的优势说完,就见陆青黛轻抬腿,稳稳的坐到了他的腰腹之上。
她的指尖点在他的唇角,刚落下就被吻住。
“不愧是尚书令大人……”
另一只手在他的腰腹处画着圈,眼中媚态横生,她压低身子轻笑道:“滋味很不错……人也很识趣。”
“我确实很喜欢……”
“可是我身边不是这么好留的。”
“你想留在我身边,就要好好听话,多做事,少惹麻烦,不许将我们的关系告诉将时……”
言执玉听到前面的话面色都还尚且柔和,可听到陆青黛叫他在墨将时面前收敛点,面色一下就变的难看起来。
让他一个最早陪在她身边,曾经是最有可能同她携手一生的人在她的新欢面前掩藏身份?
“你就这么喜欢他?”
比当初喜欢沈宴秋还要喜欢他?
男人的嫉妒心蹭的上涨,一向光风霁月的心思里突然生出几分恶意来。
杀了墨将时……他一定要杀了他!!
至于面前的人,言执玉起身将人拥住,点头答应的时候,眼角的泪落在她的肩上。
似是妥协,“好…我会听话的……我不会闹到他面前……”
不闹就不闹吧,他有的是手段戳墨将时的肺管子。
言执玉最终没能留在陆青黛的卧房里过夜,以自己要好生休息,不喜欢有外人陪着的借口,她将言执玉赶了出去。
而今夜丑时,陆青黛已经彻底进入深度睡眠中的时候,卧房的窗被打开,一身玄色寝衣的程宥泽径直翻了进来。
只是声音很轻,不敢搅扰到她。
外头守夜的兰茵兰芝:“……”
要不是自家娘子吩咐过不用拦截他们,他们还真以为自家娘子这是个来去自如的地方呢……
不过一个接着一个的……每个人怀揣着希冀的表情进来,然后一副被打击到的表情离开……兰茵兰芝表示,她们都有些审美疲劳了。
屋子里头的程宥泽衣衫打开,去看床榻上的娘子。
看见她脖颈和唇瓣都带着被人吮吸过的痕迹,锁骨上甚至还有浅浅的牙印。
尽管心中一味告诫自己要冷静,但身体还是忍不住的靠近她,拇指按在她的唇瓣之上,似乎是要擦去旁人留下的痕迹。
给她重新整理好发髻和衣着,他这才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见她似有所感的往他身边靠了靠,小脸上都是柔色,程宥泽的心都快要化了。
还是这样最好。
不能再用那种厌恶和嫌弃的眼神看向他。
而是安安静静的躺在他的手边。
是的,程宥泽进行了真正意义上的爬床。
身上的香味和原本言执玉留下来的木质香味都留在陆青黛身上,程宥泽用鼻尖去蹭她的脸蛋,盯着她的眼神悠然加深。
“真乖。”
“孤的清清要是能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他自背后将人环抱住,病态贪恋般的去蹭她的肌肤,胸腔和肺部满满都是她的味道。
寝衣上的龙纹图案将人盖住,他轻声询问,“害你的人孤一个都不会放过……所以孤察觉到袁伯母有想动手的念头时,孤的人顺手帮了她一把……慢性毒,陛下熬不了几个月了……清清也快些记起孤来好不好?”
“这事儿隐蔽,不会被旁人知晓,只是清清难道不想清醒着去送陛下最后一程吗?”
“还有沈静,孤的人早就找到人的踪迹了,只是把她抓起来实在是太便宜她了,孤想让她一直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她想过回淮林郡找她母亲李氏,可她父亲纳了一房美妾,她母亲自身难保。”
“所以她如今已经无路可去,只能让那些个刺客护送她回来京城。”
“想必是会去投奔孤那个蠢笨的皇弟……孤自然不会叫他们好过。”
“只是清清,你不想见见她的惨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