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信?”
弘历紧紧抱着怀中美到令人窒息的女子,语气带着一丝调笑,但眼里满是认真。
魏嬿婉挣扎着想从他怀里下来,慌乱的说道,“奴婢不敢,皇上,还请放下奴婢,奴婢粗鄙之身怎能让皇上抱着,而且奴婢有些重”
她表情有些羞愤,声音焦躁中带着一丝不安。
“无妨,你小小一只,朕抱着很轻松。你叫什么名字?哪个宫的?”
弘历好不容易见到这样美的女子,怎能轻易放手,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将怀中的女子抱得更紧了些。
“再说,你是朕找到的,只能归朕所有,以后你就留在朕身边吧。”弘历心情极好,好到眉宇之间尽是春风得意。
“奴婢魏嬿婉,在花房当差,皇上,您是要奴婢当御前宫女吗?可是”
魏嬿婉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旋即想到了什么,眼中满是落寞与担忧的说道,“奴婢曾在大阿哥身边伺候过,可纯妃说,钦天监给奴婢和大阿哥测算八字,奴婢的八字和大阿哥相克,还和皇上相冲。纯妃说为了皇上和大阿哥的安好,奴婢必须避得远远的,奴婢怕是不能伺候皇上了,纯妃说的对,奴婢这等卑贱的人只配侍候花草”
“胡说。”
弘历一听,顿时蹙紧眉头,“若你真与朕相冲,钦天监又怎会不告诉朕,哼,朕竟不知钦天监何时这么闲,还会给一个宫女批命。”
“还有纯妃,竟如此不分青红皂白、自降身份去的打压一个宫女,实在不配高位。想不想朕替你做主?”
魏嬿婉一听急了,眼泪珠一颗一颗往下掉,“还是不要了吧,当日海贵人也在,她说命数相克,多留无益,若真克了阿哥和皇上,海贵人就要罚奴婢去辛者库。皇上,海贵人已经把奴婢打发到花房了,奴婢不想再去辛者库,还请皇上开恩,放奴婢出宫吧,奴婢是个不祥之人,万一伤了您和大阿哥,奴婢万死难辞其咎。”
出宫?
那怎么可以。
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如此貌美的女子,恨不得把人融入骨血中,怎会轻易放人离开。
至于纯妃和海贵人
哼,别以为他不知道纯妃和海贵人是什么心思,无非是怕他看到魏嬿婉的这张脸,将人收入后宫,所以提前将人送走,还把人支到花房那种苦差。
当真是可恶至极,从前怎么没发现纯妃和海贵人如此恶毒,看来平时在他面前装的贤良淑德与世无争,私下里也是个心胸狭窄容不得人的主儿。
思及此,弘历心中更是不悦,想着一会儿要怎么给燕婉出气,心疼她哭坏了眼睛,柔声道:“燕婉别哭了,有朕在,谁也不敢送你去辛者库,至于出宫,更是无稽之谈,你如此貌美,若没有自保能力出宫便是灾难,从今往后,你便是朕的人了,朕会给你一个名分,再也不会让人欺负你,可好?”
“纯妃和海贵人那边,朕会给你做主,朕会降她们的位份,你觉得怎么样?”
“全凭皇上做主。”魏嬿婉轻轻点了点头,脑袋一歪,枕在弘历的肩膀上,很是乖巧顺从。
弘历见状心中狂喜,畅快的大笑几声,抱着人一路回到养心殿,周围看见的宫人全都背对着墙壁不敢乱看。
魏嬿婉在心中感叹一句,长得美就是有特权,看,曾经甄嬛的待遇,她现在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