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动你东西,这是一位好心人匿名邮寄来的体检报告单,许沁,你之前胡闹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念在你没有酿成大错哥孟家的面子上放过你,但你是怎么回报医院的,明知道自己有抑郁症还敢来当医生,你对生命一点敬畏都没有吗?万一出问题了,你是想让整个医院和你陪葬吗?”
徐主任看到这个报告单的时候,差点都要气炸了。
许沁这个人不仅漠视生命,还把自己的病态情绪带到了工作中,甚至看她那副样子还是不知悔改,这是对医者仁心四个字的最大亵渎。
徐主任当时觉得这份体检报告单仿佛有千斤重,每一行字都像是在谴责自己的不负责任和许沁的自私自利。
许沁紧紧攥着手里的报告单,眼神逐渐变得嘲讽。
“还说不是孟家,我患抑郁症的事只有付闻樱知道,她为了拆散我和宋焰,居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了吗?我抑郁症是怎么来的她不知道吗?哼,我看你就是收了孟家的好处?你们可真够恶心的,以为有钱就能为所欲为吗,我怎么说也是国外留学归来的高材生,想要去其他医院做上主治医师不是问题,但是你,徐主任,你真让我失望,我以为你是清正廉洁的人,没想到你被孟家同化了,一样的自私冷血。”
徐主任:
不是,你没病吧,你抑郁症你有理了?
“许沁我发现你这个人只选择对自己有利的一方,把自己摆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理所应当的把自己的错误强行扣在别人头上,自圆其说,你有自己的一套行为逻辑,非要顺着你的意思走才叫思想,只要一不顺着你,就是对不起你。”
抑郁症患者是不可以当医生的,法律法规明确规定,明明是她隐瞒自己的病症,却还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抨击他,和这样以自我为中心的人说话,比做一场手术还要累。
他不想多说什么,不耐烦的挥手,“你出去吧,医院你不能再待下去了。”
许沁咬牙切齿,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愤恨道,“你等着,早晚我会成为一位出色的医生,让你们后悔。”
徐主任:
好心累,都说抑郁症不能当医生了,她怎么就听不懂呢?
许沁怒气冲冲的离开医院,全然没看见周围医护人员看她的眼神有多幸灾乐祸,她站在街道上,褪去怒火和怨恨,眼中又浮现了一丝迷茫和无措。
她忽然觉得自己走到了死胡同,被全世界抛弃了,明明她只是想和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为什么他们都不理解自己。
付闻樱这样也就算了,她对自己自由打压,只有控制,从来不为自己考虑,是个掌控欲和控制欲极强的变态。
可爸爸为什么也会这样,他们凭什么看不起宋焰,宋焰除了穷一点,哪点不好了,他那么爱自己,都为了自己忍痛分开十年,这难道还不够吗?他们究竟让自己怎么样才满意。
不行,她必须要为自己,为宋焰讨回一个公道,付闻樱太过分了,她一定要告诉哥哥,这个家让她太窒息了。
许沁拿出手机,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接到孟宴臣的电话了,她蹙了蹙眉,压下心中的躁动和不满,拨了出去:“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