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小厮和教坊司的人都可以作证。”
“你们喝酒可有什么异常?”
“没有!”
“都说了些什么?”
……
“工部举步维艰,雷尚书向我请教怎么把工部盘活起来。”
“哦,你怎么说?”
这……
“我向他建议大宋工匠进行分级考核,他说事若成,便把一个洪什么的城外府邸送我。”
“没有其他的了?”
“能有什么其他的?我家有娇妻美妾,难不成我和他还在教坊司过夜不成?”
“然后呢?”
“各自回家啊!”
“真是这样?”
“不这样还是哪样?把雷尚书请来一问便知啊!”
“雷尚书来不了,他昨晚死了!”
这他娘的!
王化基拿起一摞纸,对林海道:“你看看!”
有公人接过纸转给林海,那上面写的正是林海和雷有终商量怎么给工匠分级考试的事,只是没写完,最后笔画潦草,最后一张都是墨汁。
一会儿又有人带来几个歌姬,正是昨晚陪林海和雷有终的,虽然没怎么着,但毕竟处了一顿饭,总是有印象的。
王化基又是惊堂木一拍,喝道:堂下什么人?”
林海道:“大人,这个,下官回避吧!这么多人一起,你说我串供怎么办?”
王化基道:“哼!第一次听嫌犯这么说!来人,带林探花去二堂休息,把这些女子一个个分开来审。”
林海到二堂,有人上茶。林海正四处打量这里,王化基进来,道:“惊扰林探花了。听差役说探花有什么吹箭,拿来一看!”
林海拿出吹箭,王化基又问了怎么用,自己对着墙壁用力一吹,果然一根针飞出,射到墙上又弹落在地。
王化基道:“这针有毒?”
林海道:“这是在澶州和辽人和谈时防身之物,时日这么久了,哪来天天准备毒针杀人?这只是随手拿着玩的,蛇毒收集不易,珍贵无比,哪来那么多?往日收集的一点,已经风干得没用了。”捡起地上的针,往自己胳膊上插一下,红苞也没起一个。
王化基对身边衙役道:“记下来!”
这……有必要吗?
林海道:“王大人,这雷大哥……雷大人是怎么去世的?”
王化基道:“酒喝多了,人又兴奋,前段时间天天熬夜,昨晚又是熬夜至血贯瞳仁,哎!天妒英才啊!”
两人感慨万千,林海讪讪的道:“大人,这雷大人答应我的事……”故意把音拖长,看王化基的意思。
王化基道:“你小子,给我们刑部惹的祸还不够,这种事情也来问我,我怎么知道?”
林海道:“今日问话,下官具已言明,何来给大人惹祸一说?”
王化基道:“《窦娥冤》是不是你弄的?”
林海道:“是啊!大人也看了?如何?”
王化基怒道:“如何!哼,如何,官家也看了,回去后就召了枢密院刑部和大理寺按察院,问怎么样才能避免窦娥冤枉至死这样的事,如果不是雷大人死了,我怕还在宫里出不来呢!其余的人还在宫里埋头整理文档写条陈。”
……
“这个,这个……嘿嘿,这个下官没想到,这是圣明君主贤能良臣之世啊!不然的话,学生还写了《凡人修仙传》,陛下怎么没有去学修仙呢?是不是?”
“哼!就你会说话!那我问你,你当过县令的,知道县衙里事物,那些衙役班头其实多没什么人有编职,他们多压榨犯人至人枉死,还有我们刑部办案要人手吧,抓贼要人吧,文书写手都要请人,我们刑部又不可能去压榨钱财,那不得被百姓骂死?你说,如何才能让我们刑部财政充裕呢?”
……
又想搞小金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