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珠楹偏过头,闭了闭眼,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不说就继续。”
他把套打了个结,扔进一旁的垃圾桶,又拆了一个。
沈珠楹喘匀了气,终于开口。
“你不是说……这回轻点儿吗?”
“行。”男人低头戴上,笑了,“这回轻点。”
“如你所愿,老婆。”
过了一会儿,女生羞愤难耐地声音传遍了整个卧室。
“傅斯灼!”
“欸——”
声音带点笑意。
“你在这儿磨洋工呢?”
男人笑出声。
“不是你说要轻点儿。”
他连语调都变轻了。
“……你给我……滚啊!”
“滚哪儿去啊宝宝。”他笑得不行。
“……”
“傅斯灼你大——嗯——”
沈珠楹就这样被他搂进怀里。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此时已经完全不受她控制了,就像有一群蚂蚁在骨头里面爬,难耐燥热得不行。
“老婆,都如你所愿了,怎么还不开心?”傅斯灼这时候问。
沈珠楹自暴自弃般闭上眼,声音比蚊子还小。
“……你能不能,痛快点儿。”
傅斯灼笑了,理了理她汗湿的鬓角,两手压在她身体两侧,英俊的眉眼布满了汗意,语气多了几分平日不曾有过的肆无忌惮。
“遵命,老婆。”
——
等一切结束,傅斯灼抱着她去卧室清洗身体。
沈珠楹脑袋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肩头,白皙的手松松垂下,意识也昏昏沉沉。
等整个人被泡在温暖的浴缸里,她的意识才又开始渐渐恢复。
“傅斯灼。”她小声嘟囔了一句。
“嗯。”他低声应了。
傅斯灼耐心细致地给她洗完澡,又抱着她回了卧室。
沈珠楹这时候仍然没什么力气,匀称修长的腿靠在男人有力的小臂,这才能堪堪搭在他的腰上,手却搭在男人的背上,不自觉地开始摸他后背的那道疤。
她刚刚反复地摸过很多遍。
“傅斯灼,你背后这道疤是怎么来的?”她语气轻飘飘的。
“出过一场车祸。”傅斯灼声音压得很低,语调很平常。
“哦,这样啊。”
沈珠楹艰难地掀起眼皮,突然开始后悔提起这个话题了,于是她转而又问。
“傅斯灼,过两天就是你生日了啊?你打算怎么过?”她语气尽可能往上扬。
“是吗?”傅斯灼明显愣住。
“对啊,你连你的生日都忘了?”
他摇了摇头,声音很轻:“不太记得了。”
他说:“很久没过生日了。”
“这样啊。”沈珠楹眨了眨眼,“也是,你平常工作那么忙,肯定没什么时间弄这个,以前也没好好过吧?”
“诶呦傅斯灼,娶了我真是你的福气。”她声音雀跃着,语调又扬了上去,“今年你的生日我一定会给你好好过的,你就放心把这件事交给我吧。”
“嗯——,让我想想,你的生日到时候要怎么过呢?”
她恢复了一点力气,又开始凑到他耳边絮絮叨叨。
傅斯灼低声笑了,配合着回道:“是啊,娶了你真是我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