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到如今,她又怎么还能就此放手。
她一定要得到楚二郎,让他养她一辈子,否则她就只能等死了。
她挣扎着爬起来,去拉荷花:“你这个小贱人,不要再缠着长泽哥哥了,他根本就不喜欢你!”
拉不开,她目下一寒,抄起方才敲晕楚婶儿的扁担,就想故技重施也敲晕荷花。
荷花大叫一声:“啊!不要!”
谁知等了半天,身上并未传来疼痛,相反还获得了自由。
是沈宴赶来了。
他先是一脚踢飞了白莲花,后又一掌劈晕了楚二郎。
顾瑶抱住她,一脸的担忧:“荷花,没事吧?”
望着那粗大的扁担,荷花后怕地吞咽一口唾沫,才摇头道:“堂嫂,我没事,快看楚二哥,他情况不对劲”
这时,沈宴也看出了楚二郎的异常,呼吸急促、满脸殷红、身子滚烫,他微锁眉头:“合欢散?快去请胡郎中来!”
他常年外出走镖,自是知晓这个。
合欢散除了与人苟且,便就只有解药了,否则就会筋脉爆裂而亡。
顾瑶当然知道楚二郎怎么了?
她松开荷花,转而走向楚二郎,从袖袋里掏出解药让沈宴给他服了下去。
见沈宴疑惑望向她。
她抿了抿唇,才出口解释道:“这是师兄给我的”
她险些都快将这一茬给忘了呢。
她还以为真是自己误会了白莲花呢。
这不,虽晚,但她的狐狸尾巴终于还是露出来了。
“好你个白莲花我们家供你吃供你喝,你居然恩将仇报要打死老婆子我!”楚婶儿被胡郎中包好脑袋,就在张国秀的搀扶下匆忙赶来了。
骂完白莲花,她又赶紧对胡郎中道:“胡郎中,麻烦您赶紧给我家二郎瞧瞧可别真出了事啊”
在胡郎中的银针下,楚二郎很快便幽幽转醒。
醒来后,他脑袋还是有些发懵:“莲花莲花”
他想起来了,他先扑向的莲花,后来荷花来了,他就又扑向了荷花。
想到此,他觉得自己无比混账,但同时又觉得庆幸,他望向四周,寻找他此刻无比想见的人儿:“荷花荷花呢?”
沈宴如何不知他在想什么,但荷花早已在他睁眼那刻就悄无声息离去了。
人家一个小姑娘,自是要注意名节的。
所以,他开口回道:“二郎,你眼花了,哪里有什么荷花?而且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而是你该处理家事了!”
顾凡很配合地将白莲花甩了过来。
直到此时,白莲花才开口辩解道:“长泽哥哥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你怎么要那样对人家”
听听这一张嘴就满满的绿茶味,幸好方才没吃两口,否则,顾瑶真的会吐。
王寡妇也想吐:“啧啧啧,莲花姑娘可真是个妙人,竟然比我还妩媚哩”
但架不住男人就专吃这套,看着楚楚可怜的白莲花,再加之自己方才的行径,楚二郎抚着仍在作痛的脑袋道:“莲花姑娘对不住方才我没伤到你吧?”
白莲花眨巴着水润泽泽的大眼睛道:“呜呜方才真是吓死我了人家已经是长泽哥哥的人了长泽哥哥一定要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