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凡也连忙举杯道:“我姐姐可是最有格局之人,她待人喜好都是摆在明面上的,没赶楚二哥出门,那就是无事,干杯!”
与众人碰杯后,他便搓了搓小手,开始吃姐姐精心摆放的下酒菜来。
但另外三个人却各有心事,都视若无睹,只一心喝着酒。
楚二郎喝下一杯酒,就长叹一口气:“你们说我真的做错了吗?为何所有人都在怪我?难道我该见死不救吗?
别说白姑娘是故交,就算换作其她陌生女子,我等也不应袖手旁观,不是吗?”
贾莫为不知全况,不予置评。
顾凡心思单纯,他开口回道:“我没读过书,懂得也不多,但若连自己家人都指责咱做的不对的话,那肯定就是咱错了,错了就得改!
姐夫,您说呢?”
昔日沈宴颇为照顾他,后又不顾自身安危救他一命,他早已视沈宴为再生父母。
他习惯了听从沈宴的意见。
然沈宴尚未开口,楚二郎就率先堵住了他的话。
“阿宴,别忘了,你从前可是最为热心肠!
你救过掉水少女,你甚至还主动劝解并帮助过王寡妇,以至于到现在,王寡妇独独待你一人最不同!”
原本神色淡淡的沈宴不禁拧眉思考。
莫非他从前脑袋被驴踢过?
怎么做过的一些事,连他自己都理解不了。
他故作淡淡开口问道:“那楚二哥说说,为何掉水少女人家没让我负责?”
吓得顾凡倒吸一口气:“幸亏人家没让,否则还如何能成了我姐夫?”
那他不亏大了?
虽然他姐夫如今腿残了,但那也只有他才配得上他姐。
顾瑶:听我说,谢谢你!
楚二郎“切”了一声:“那也得人家能找得到你啊,你忘了,当初你做完这件大义之事,跑得比猴儿都快,就怕人家姑娘缠上你!”
说到这里,楚二郎突然坏笑了起来:“阿宴,该不会是你见人家姑娘长得差些意思才跑的吧?也是,方圆十里确实没见再比弟妹更好看的了,还能干,原来,你小子福气在后面啊!”
听他这般说,沈宴脑海中便不可避免浮现出顾瑶那张张灵动的脸来,尤其那晚被他亲的满脸粉嫩羞红的醉人模样,想到此,他突然心情大好。
再垂眸看向不知名红果,都是爱心的形状,那定是顾瑶特意为他准备的。
他品尝了一颗,酸酸甜甜的真好吃。
他将剩余的几颗草莓全拢到自己眼前,才缓缓开口回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懂得善后!”
楚二郎这么一说,他内心才稍稍释然。
他从前脑子好像也没被驴踢得太狠!
“还有王寡妇一事,劝解无果,我便再也不会给她机会!
你救昔日故人这件事本身无错,错的是你摇摆不定,亦如那日我娘子所言,莲花和荷花你只能选择一个,既然你已选择了莲花,那日后便就莫要再迷茫了。”
楚二郎不甘心道:“我哪里选莲花了?我只是留她在家里养身子现在赶她走,不是在要她的命吗?我和她什么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