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比试啊,就在千夜遗迹里头进行。你们得采到三种稀有仙草,还得至少干掉一头五阶妖兽。”
人群一下子就炸开锅了。
三株仙草,还得加上五阶妖兽,这难度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啊。还有个更关键的事儿呢,就是这长达三个月的历练期。
傅子渊背着手站在那儿,眼神冷冷地把全场扫了一圈,然后说道:“七天之后啊,谁要是能活着出来,还能交上最多的积分,那就能当我的亲传弟子了。”
他又接着说:“都给我记好了啊,是死是活自己担着,想打想杀都随你们自己。”
他这话一说完,那传送阵就“唰”地一下光芒特别耀眼。
这时候,人群就开始有秩序地往传送阵里走了。李太白呢,就站在原地没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神里透着一股坚定劲儿。
就这一下,感觉命运的车轮就开始转起来了。
在远处的一个高台上,傅子渊静静地看着那些人一个一个地消失在阵法里,他心里头不知道为啥,突然就有了一种很奇怪的悸动。
他也不清楚啊,自己马上要面对的会是个啥样的大麻烦呢。
不过能肯定的是,这事儿啊,才刚刚开了个头。
千夜遗迹的传送阵“轰隆隆”地就慢慢启动了,那灵光就跟潮水似的涌出来,把这些人的脸都给照出来了,有紧张的,有兴奋的,还有一脸冷漠的。
随着一个一个的人被吸进传送阵里,那空气好像一下子都变得紧绷绷的了。
李太白站在队伍的最后边,眼睛沉沉地看着前面。
他可不像其他弟子那样,几个人凑成一堆一起走,也没带什么保命的法器或者符咒,这可都是他自己的主意。他呀,以前不知道多少次跪在傅子渊跟前,就想让人家收他做徒弟,可傅子渊就是不答应。现在呢,他就想证明自己的本事,不靠那些个身外之物,就凭自己的修为和那股子意志。
可谁能想到啊,他刚一踏进传送阵,就感觉不太对劲儿了。那灵力波动得特别厉害,就好像阵法里的能量被啥不知道的力量给搅和乱套了,这么一来,整个传送过程就晃晃悠悠的,一点儿都不稳当。
他的身子猛地一晃,那感觉就像是身体要被撕开了似的,疼得要命,眼前也变得模模糊糊的。等他好不容易恢复了意识,就发现自己已经重重地摔在硬邦邦的石头地上了,嘴里还往外冒了一丝血呢。
往四周一看,是一片阴森森的密林。那些参天大树把天都给遮住了,到处都是阴冷的湿气,空气里还混着一股腐烂和血腥的味儿。远处还传来那种低吼声,听着像野兽叫,可又不太像,让人听了心里直发毛。
“这……难道是千夜遗迹?”李太白扶着一根断树枝,慢慢站起身来,脸色白得像纸一样。
这时候,周围也有其他弟子陆陆续续地掉下来了。不过呢,大多数都凑到一块儿去了,互相看看有没有受伤啥的。有人突然大叫,说自己的同伴伤得很重;也有人气得大骂,说这比试也太残忍了。还有更倒霉的呢,刚一落地,就因为灵力乱了套,直接就昏过去了。
“三个月的历练期?生死自己负责?哼……”有个女弟子冷笑了一声,眼睛里全是不甘心,“这哪是什么试炼啊,这简直就是让我们去送死嘛。”我听师尊讲过,千夜遗迹里呀,那可不只是有到处乱跑的妖兽,还有上古时候留下来的禁制陷阱呢。只要稍微不注意点儿,那就得连人带魂儿都没了。另一个男弟子也小声跟着说:“咱们这些人,能有几个能从里面活着出来呀?”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恐慌就这么慢慢传开了。
李太白呢,就默默地把嘴角的血擦了擦,强忍着身体里那股翻江倒海的灵力。他虽然运气好捡回了一条命,可是伤得可不轻啊,身体里的经脉老是隐隐地疼,肯定是在传送的时候被震到了。他低下头看看自己的储物戒,发现里面除了几颗丹药,就再也没有啥能用来护身的东西了。
“得,连最普通的符咒都没剩下。”他苦笑着自嘲了一下,不过眼神还是很坚定的。
这时候,他可算是明白季子清说的那句话是啥意思了:“要是为了他来这儿,那你肯定得输。”
但是他呀,就是不信这个邪。他就想按照自己的法子赢一回,哪怕是把命搭进去也在所不惜。
就在这个时候,在另一边的密林深处,岑月儿从昏迷里醒过来了。周围静悄悄的,就只有一丝很微弱的月光,透过树枝树叶洒下来,弄出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她慢慢坐起来,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还好,没啥大问题。
“其他人都去哪儿了呢?”她到处看了看,发现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很明显,在传送的时候大家都被分散开了。她使劲儿吸了一口气,然后冷静地琢磨起这局势来。傅子渊之前说了,任务呢,就是采三种特别稀罕的仙草,而且还得至少宰掉一头五阶的妖兽。
这任务期限是三个月,这三个月里啊,互相抢夺宝贝啥的都是被允许的。七天之后呢,就按照积分排名来定谁是赢家了。
这可就意味着啊,在这个到处都是危险的遗迹里头,不但得扛得住恶劣的环境,还得小心那些妖兽,更得防着同行在背后算计自个儿,说不定还会被背叛呢。
“唉,看来只能自己一个人走喽。”岑月儿在心里默默念叨着。
她整了整衣服,把随身带着的玉简拿出来,看了看确定了第一株仙草大概在哪个方向之后,就朝着密林深处走过去了。
每走一步都特别小心,耳朵竖起来听着周围有没有啥动静。
就在这个时候呢,在另一个山谷的边上,有个穿着藏蓝色弟子衣服的男人,正猫在一块大石头后面蹲着,手里还拿着一张闪着幽光的符纸呢。
他看起来特别警觉的样子,时不时就回头往身后的密林那边瞅一眼,就好像在等啥东西似的。
突然,他感觉到有那么一丝灵力波动不太对劲,立马屏住呼吸,悄悄地把头转过去看。
就瞧见不远处有个人影正费劲巴拉地站着,整个人那叫一个狼狈啊,气息也是乱得很。
这人啊,正是李太白。
“嘿,有点意思啊……”他小声嘀咕着,“在这种时候居然能碰到你。”说完呢,他就把手里拿的符纸轻轻一捏,给捏碎了,然后整个人一下子就没影了,钻到黑暗里去了。
紧接着,眨眼的工夫,他就静悄悄地出现在李太白天边靠前一点的地方了,压低了声音,还带着点好奇的感觉说:
“哎,兄弟,瞅你这样儿,好像伤得挺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