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一样感受的还有霍同舟,小伤小碍可以成功,真下重手就不行。
幕后之人乌童雪倒转笔盖点了点本子,“你今天就先记这些,这些记住了再学后面的。”
乌童雪对此也略微头疼,要死要活是他没想到的。
都是同一个灵魂,心底多多少少会有点感应,怎么能真下死手。
眼看阎良进屋去,乌童雪把本子给合上,从旁边抽出一本递过去,“这里面的也背熟,背完了再来找我。”
桌上摆了几本书籍,以及两支钢笔,白镜帆就坐在他右手边的位置,写字时偶尔手肘会碰到。
他接过本子,好生应下,“好。”
“这些送你。”一把彩色玻璃糖纸包裹的糖果出现在他掌心,“最近买来哄学生的。”
至于为什么有工作了还学习中草药知识,问就是好学。
“我猜你也喜欢,另外给你买的。”
乌童雪伸手接过,糖纸折射彩色光线好看极了,放在本子上四散开来,晕出梦幻色彩。
把钢笔夹在本子里,白镜帆站起来,“今天就到这儿,我先走了。”
“多谢乌同志的指导,我下次再过来。”
阎良一出来就听到这一句,目光不善地扫他一眼。
白镜帆视而不见,冲他微微点头,施施然离开。
“别生气,给你吃糖。”乌童雪掏出一颗阎良买给他的糖在他眼前晃了一下,剥开糖纸送至他嘴边。
就在乌童雪要收回时,那颗糖被阎良含住。
他低下头来,就着他的手含住指间那颗明亮的橙色糖果。
没说话,但乌童雪知道他在心底生气。
“你知道的,对吧?”
乌童雪歪头浅笑着看他,眼眸水润明亮,带有心照不宣的意味。
知道什么?
阎良身形僵硬一瞬,很快便恢复如初,仔细感受口腔内糖果的酸甜味道。
他是不一样的,力量更加强大,更能察觉到一些隐藏的东西。
可是,他还是不愿意。
凭什么?!
这是他娶到的妻子,他唯一的新娘。
“咳咳——”一阵急风吹过,乌童雪忽然侧首低咳两声,眉头微蹙。
这几日气候变化无常,一不小心就会感冒。
阎良握住他的肩膀,道:“先进屋去。”
乌童雪对自己的体质有数,顺着他的话进去躲风。
“只是被风呛到了,没事。”
一直喝药调理,最近一段时间都没再生过病,但体质还是虚的。
话题就此岔开,乌童雪接过他倒来的热水,不再继续追问。
捧着水杯喝水,身体靠在他怀里,和他说起厂里的一些趣事,大部分来自于阎玲的分享。
阎良抱着他,听他说话,不时回应。
“我觉得打轻了。”
乌童雪此时说的是一对新婚小夫妻,两人都在厂里工作,偶尔会有摩擦,妻子把嘴碎的丈夫按在地上摩擦。
对于阎良的回答,乌童雪回忆,“不一定。”
可能还有暗伤?
“明天我再去问问小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