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我?没关系,你们随便找一个感染者过来,如果我的药能治好他,你们再信我也不迟。”
她说完又绽开一个轻蔑的笑意,“不过等到那时候,我的条件就要翻倍了。”
秦语恨不得上去给她一脚,“还翻倍?你想怎样?”
“我的条件很简单,给我和我父亲治伤,等我们恢复之后放我们离开,如果你们要等到疫病被治好之后再跟我交易的话,那么在此基础上我还要肖井陪我一天一夜……呃啊!”
不等她说完,秦语手里的玉骨扇已经带出强风将她狠狠抽到了墙上,阿索洛芙呼吸一滞,眼前突然变得一片漆黑,颤抖着双手好半天才爬起来。
“陪你妈!你是不是忘了在地宫答应我的话了?哪来的脸跟我提条件?”
肖井压根没想到会跟自己扯上关系,一时间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接话,只见阿索洛芙狼狈地爬起来,嘴角还挂着骇人的黑血,她不怒反笑,声音格外尖锐阴森,“哈哈哈我就知道,触到你的逆鳞了是不是?没事,你打死我吧,反正除了我没人知道解药的成分,你们每个人都有被感染的风险,只不过是早晚罢了,等到全城都没一个活人了,你以为你父母逃得掉吗?哈哈哈,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在想,‘老娘又不是什么高风亮节的人,全世界的人都死了也跟我没一毛钱关系,兴许这疯女人说的都是假话?’那你就等着你爸妈被感染的那一天好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人变得不人不鬼什么的,我就算死了大概都会笑醒吧?”
太阳穴突突直跳,秦语手中的银针还没挥出去,只见一抹黑色的浓雾如闪电般冲进了牢房,阿索洛芙被包围,瞬间两眼一翻昏死过去。肖井咬着牙根扫了她一眼,随即拉起秦语的手,“我们走!”
秦语也着实气得不轻,什么玩意儿,当真以为我们不敢动她吗?
两人一路走到地牢外面,伯德一看他们脸色不好,识趣地不敢多问,肖井面若冰霜,沉声吩咐道:“把他们给我看紧了,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去!”
“是!主上您放心!”
回到小公寓,两人怕惊动了秦语父母,只好暂时窝在隔壁的小卧房里。肖井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先问问高德祥的意见,毕竟现在疫苗也在研究中,如果能做出来岂不是更好,他们何必受阿索洛芙的威胁?
但是结果却令人失望,不仅高德祥,关默文也说疫苗的研发才刚刚起步,再加上临床试验的时间,少说也要好几个月,现在感染的人数持续上升,倒不是秦语他们想做活雷锋,只是万一真如阿索洛芙所言他们都是隐性感染者,到时候岂不是真的坐以待毙了?
“我就说她当时怎么那么爽快地答应我,原来还留着后招儿呢?”
秦语气得那叫一个牙痒痒,“如果我用催眠对付她行不行,让她自己把解药的配方说出来?”
肖井沉思了一会儿,“他们一家子都会幻术,催眠不一定起作用。”
“我们好不容易才把他们抓回来,难道就要这样放走了?”
肖井一听顿时有些吃味了,“你的关注点是这个?她后面的要求你没听见吗,一天一夜哎,真是服了,也不知道她想干嘛?”
秦语揉着发涨的太阳穴,闷声应道:“还能干嘛,阿索洛芙之心路人皆知,这可是你亲自送上门的好机会,她才不会白白浪费。”
“小语,你就不能坦诚一点儿吗?”
肖井说着将人拉进怀里,两人额头相抵,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耳根,“你希望我去?一点也不在意吗?”
秦语认真地看了他一眼,“那你说,沈烈的计划你在不在意,你爸妈的仇要不要报了?”
“不在意,我不管,你不回答我就是心虚了!”
他说着一个侧身一翻,秦语重心不稳,被他顺势带倒在床上,修长的胳膊牢牢箍着自己的腰身,秦语顿时有些口干舌燥,“你几岁了都,不许你说这么任性的话,难不成之前的努力都前功尽弃了?”
“你心里明明不愿意,为什么就不肯承认呢,这么口是心非,真把我急死了。”
温热的气息迎面扑来,秦语的唇被轻柔的吻住,不过很快就变得强势而霸道,肖井的手在她腰间不安分的游走,咬着她的唇瓣含混不清地道:“你不承认我就不松口,自己老公跑去跟别的女人鬼混一天一夜,就没见过这么不上心的老婆。”
“肖井你……唔!”
“你再不说我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哦,你爸妈就在隔壁,我不介意你叫得更大声一点儿。”
炽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秦语被吻得一阵燥热,她按住肖井不安分的大手,气喘吁吁地回应道:“我、我知道了……你、你不许陪她……你只能、只能看着我……唔!”
更浓烈的亲吻如雨点般铺天盖地的袭来,肖井眉眼弯弯,抬手筑起了结界,他松开被吻得娇艳欲滴的唇瓣,坏心眼地在秦语耳边撂下话:“嗯……说得太不走心了,你不乖,所以还是要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