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这小子让我怎么说好呢?你是靠身体吃饭的,能不能存下回国发展的本钱先不说,你把自己玩虚了还怎么摸爬滚打?如果你因为跟不上训练而被战友看不起,依我说更多的不是你水平如何,而是你纵欲过度了。”
对面因为这顿训斥把头低的更低了,脸上的尬笑也渐渐消失。
但项骜又仔细瞧了瞧,觉着应该没这么简单,遂接着道:
“嘶——不对,你外出最多一周一次,哪怕你每周都去干这个,也不至于‘色字头上一把刀’,给我说说,你是不是出别的事了?
你看你脸色晦暗,和蒙了一层灰一样,我开始以为是风尘仆仆弄上的脏,但现在看貌似是你皮下的颜色,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骜哥,我吧的确有点其他问题但这个说起来真是丢人,我实在没法开口。”
“你跟我有什么没法开口的?这异国他乡的你叫我一声哥,我就拿你当亲弟弟,你碰上难事了给我说,我只要能帮的绝不推辞。”
“驼子说得对,你这样的大哥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啧,别说这些废话,现在时间不多,赶紧讲正事。”
“三个月前,在我们团的驻地法属圭亚那,我外出在附近镇子的酒吧里喝酒,然后认识个姑娘,是那种欧洲和南美的混血妞儿,长得像白人妹子,身材像巴西的那种萨巴女郎,反正带劲的很。
我俩认识当晚就滚床单了,这小娘们儿厉害得很,搞得我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还因为回去迟到被罚惨了。
不过我俩也没断了联系,从那之后只要出来都会先找她快活快活,也是在四次还是五次之后吧,我发现越来越不对劲了。
首先是睡眠质量直线下降,不是早醒睡不着就是失眠,偶尔睡个囫囵觉还会做噩梦,是那种画面清晰特别长的梦,惊醒后累的要死,反正第二天昏昏沉沉的没精神,很影响体能。
然后是牙龈出血,经常吃着吃着饭一大口红的渗出来流的满面包或者配菜上都是。
最后大便也有问题,会有一种很难闻很难闻的味道,不是单纯的臭,怎么形容呢咱们在西贡营地北门遇到的那种肿瘤融化成的脓液都没未必有这个刺鼻,反正每次我上厕所,整条走廊都不得安宁,搞得战友对我意见特别大。
而目前出现的新问题便是脸色了,相信骜哥你也看的出来,和快死了似的,没有人样儿了都。
你说我这个德行,咋还能跟得上高强度的训练。”余杭道。
“别告诉我都这样了你还没和那女的断了,联系还有吗?”
“早断了,发现不舒服之后我就去看了军医,但他也没有好办法。
最近几次外出我都没去找她,结果晚上便会做梦梦见这个人,问我怎么还不来,然后看着我笑,表情阴森森的,看的我心里发毛。
对了骜哥,我小腹附近还长出一些疱疹,稍微一摩擦特别疼,我他妈的还以为我得性病了,可检查一下并不是,但也不是病毒性的,反正查不出病因。
在来之前那三两天,我琢磨着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就去营区教堂找了个神父帮着做了个驱魔仪式,这人倒是比新兵连在外面碰上的那个靠谱,但也没解决问题,圣水撒了不老少,圣经也念了,当时身子觉着轻快了些,也在好不容易睡了晚好觉,可到这里之后我明显觉着又不行了,那些被缠身的症状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这次给你说,我寻思实在不行,是不是可以把赵梦洁请来?她在这方面有本事又门儿清,大白天在太阳底下走一点事都没有,我觉着只要学姐出手,肯定能给那丫的从哪儿来打回哪儿去。”余杭道。
“你这么严重了也够沉得住气的,怎么不早说呢?还得我问你。”
“我还是觉着丢人其实我看到你之后就决定找你帮忙了,只是有点扭捏,最后让你瞧出来主动提,我也好和盘托出,这样起码心里能好受点。”
“你哪儿来这么多有的没的破顾虑?这个事先不用找学姐,我给你看看。”
“啊?骜哥你还这个?”
“你忘了我打过几次鬼了?”
“哦对对对!我光想着赵梦洁了,把你也是干这个的一把好手给忽略了,看我这脑子!不过你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