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的生活也并不是都是坏的,至少我可以去蹭邻居的电脑玩魔兽,还可以去两元店看漫画,阿衰,爆笑校园我都喜欢看,而且我学会了攒钱买知音和派对。
对外我无所谓起来,我开始喜欢这种静静看故事享受自己时间的生活,无所谓成绩,无所谓朋友,无所谓什么,让自己快乐就可以了。
中间的生活有喜有悲,但大体就是一日一日过去罢了,我只记得很多第一次,第一次家里有电脑,第一次玩英雄联盟,第一次打火线,第一次有自己手机看小说,第一次吃汉堡。
我喜欢电脑,乃至为了电脑和弟弟打起来,他只是比我小一岁,所以我们打的难分难解。
不过他比我好,因为他总是能得到想要的东西,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得不到就哭,哭不了就闹,爸妈对他没辙,所以经常满足他,不过也有他成绩很好的缘故吧,同样都是玩,他比我成绩好太多了。
直到初一结束后,我数学得了个位数,其他成绩加起来不过一百多分的时候,爸爸妈妈
“……算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爸妈到底还是不应该强迫你,不过起码读完初中,这次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拿着那个位数,乃至零蛋的成绩单,鲜红刺眼的字样换来父母无声的叹息,我坐在父亲车后,看着他们两个不开心的样子,以及我可能摆脱悠闲的人生开始进行更加陌生环境的时候……我突然有些惊醒……自己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这样下去我会不会每天都累到半死?爸爸妈妈花钱给我读书我到底在做什么?
沉重的负罪感和对未来的迷茫让我知道一切不能继续下去了,我需要改变。
而人生也在这谷底升起,峰回路转一般,父母花了一笔钱让我读了私立,在新的学校里,我迎接了我的转变,还是那沉默不语的我,还是那偏僻的角落。
我开始认真学习,学习……当月考下来全校前一百的名次下来后,我看着父母眼里的兴奋,内心也有了一些放松,开始继续玩我的电脑,看我的小说,乃至偷偷摸摸写小说。
我也遇到了同我有类似遭遇的朋友,不过他很有钱,父母虽然离异但是他依旧有钱,每次在学校里撒钱和别人当朋友,那时候我不理解他,只是因为我买漫画他会掏钱看所以我和他聊的上天。
不过仅限于此,我没有对朋友的期盼,有的只是学习和放纵,私立学校很乱,但是比起那些好学生,那些混社会的人待我更好些许。
毕竟在体育考试时候还能铤而走险拉着人跑体育的人是不多见的,多亏了那个混的人,我高考得了不错的成绩进了重本。
也许我可以和他成为朋友,但是我并没有去接受毕业来任何人的联系,毫无留恋的离开。
至于高中……如同初中一样,只不过大抵是成绩的好以及我习惯了城市的生活,加上许多高中友情电影的宣传,我想去交一些朋友。
不过事实证明,不怎么正常的我是不会交朋友的,一双愚蠢的眼睛看不见谁值得谁不值。
这点自知之明是我在以为交到朋友后,被朋友丢进垃圾桶,然后被校外人欺负的时候他们有说有笑拍照离开,丝毫没有注意我的时候。
索性便是表面朋友吧,生活是自己的,该玩就玩,该放纵就放纵吧,我于是继续沉溺小说,游戏。
与我不同,我弟弟已经长得比我高,比我帅,成绩更加好起来,交的朋友也比我好,至少他们时常约他去玩,并且毕业后还在联系。
然后人生便毫无营养无聊起来,一晃高中大学过去,成果混进国家单位混吃等死,以没有知识和技术只会打打文字材料的能力过上了有一天便是一天的生活。
说来奇怪,我这样的人生里,在初中之后便没有什么谈资了,左右看上去便是一个社会无能的废物和自我安慰精神胜利的阿q本q罢了。
余下能聊的上来的便是属于年幼的人生,那是一段没有高低贵贱,没有什么繁杂科技和娱乐的时代。
天上的星星每天都多且亮着,身边有人照顾,村里有朋友爬树摸河,而他自己,那时候也是格外的具备故事色彩
村里死人烧纸的河,他去一次烧一次,村里发洪水的塘口他被淹了四次,其中一次四下无人,他愣是能被一只没有温度看不见人的手拉出来。
发烧的那次奶奶敲锣打鼓招魂一宿他第二天才好起来,并且神采奕奕不似有病。
他可以因为作业没有昨晚在半夜上厕所的时候从奔跑着从一条有十米长半米高都是三十厘米宽的矮石栏上花五分钟跑大山里蹲在草丛中不动声色毫无害怕。
让村里有关系的人拉起火把找他整整一个小时,他在山里默默看着一切,没有害怕,没有恐惧,没有担心。
“■■,这就是我的人生,你觉得精彩吗?”
精彩吗?这自然是半点不精彩,或者说既不悲惨,却又感觉憋屈的无理由的人生了。
梦里似乎有是儿时的他在问着,带着一种不甘心。
“既然换了一个世界,既然换了一个名字,既然人生已经不需要依靠其他人去活着并且可以自己选择了。”
“不如就去闹一把吧,我注定成为不来你,你也不可能在成为我了,如果这是一本小说,那么所有的读者都肯定期待你纵横下去的。”
“但我也会扪心自问,我不喜欢掌控不了的东西,也不喜欢掌控不了的生活,如果我闹起来,所有人都会看到我,所有人都会针对我。”
“那么就让他们不敢针对,那么就让他们都与人为善吧,你会是天才,你会是妖孽,大不了,就当是为了过去的你,为了上辈子的你,去吧。”
“那怕舍了这个身份,舍了这条命,就用时蝉回溯,就用万我重生,我想这样,瑟瑟我想瑟瑟的人,任凭意愿去做些事情!”
呵,到底是说不过自己,到底是念头不通达,哪怕正确或者不正确都无所谓了。
“你们如果真的要说我为什么淘汰其他人,那么我只能说,我乐意!”
“如果你们一定要讨一个说法,那么我道成一便在这里向上宗使者立个生死状,你们若是想要说法,就上擂台来!我们打一场!”
“看看我这习武不过一年的后生到底有多狂吧!”
道成一一步一脚印的走到了擂台上,周围队伍里那些被彻底淘汰全部人员乃至连场地门都没有进入的武馆馆主和帮派帮主,此刻已经对着大逆不道狂傲无比的道成一质问发难起来了。
但是他们注定不会得到一个理由,而场上的青年也不会去给一个理由,问就是我自随我心意!
“你这老东西!可敢上来!要么我用你的人头作为垫脚石,要么你拿我的命要说法!”
指着那叫的最欢的那个武馆馆主,道成一双指一指,轻蔑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