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二人刚要推门,便被门口的护卫拦住,他们刚想让人通传,护卫却语气生硬地说道:“王爷交代了,谁来也不见!”
兄弟二人虽然心中愤恨,但面上却堆着笑,给自己找台阶下:“长兄赶了一天的路,应是累了。也是我们考虑不周,明日我们再来拜见长兄。”
只是他们自说自话的说辞,根本无人理会,护卫依旧不动如山的立在门口,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们。
回到房间后,兄弟二人一阵气闷。顾南武说道:“看来顾南萧是彻底记恨上咱们了,父王一死,他就给咱们摆亲王的架子。
母妃也是个不顶用的,跟着父王那么些年。竟然在老东西临死之前,没给咱们讨来半分好处。
甚至就连王府的家业,也没给咱们留下半分。今后若只靠那点儿月利银子,都不够咱们喝一回花酒的,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呀?”
顾南文抬手捂住他的嘴,而后用眼神示意他隔墙有耳。这客栈里,确实到处都是顾南萧的人。
而且暗卫们神出鬼没,他们今晚说了什么,明天就会传到顾南萧的耳朵里。顾南文将顾南武拉到桌前,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写道:
“等到了封地上,咱们就跟他讨个官做。哪怕是远远地做个郡守,也比待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自在。”
顾南武就知道他哥最有办法,想想自己如果也能成为郡守。相信光凭底下人的孝敬,那美女就会多的睡到他们腿软。
而且他们又不是要什么大官,只是郡城的郡守而已,相信他堂堂亲王,不会那么小气吧?
想着想着,兄弟俩便纷纷起了反应。顾南武对顾南文说道:“听说这镇子里有一个青楼,不如咱们去逛上一逛?”
顾南文却不赞同地摇头道:“这种小地方的妓子,接待的都是粗鄙不堪的下等人,那些女人身上有没有脏病,都不好说。
而且这么晚了,咱们出去的话,一定会惊动暗卫。若是让他知道了,明天又借着操练的由头收拾咱们,就麻烦了。”
顾南武闻言,十分不痛快地用手在身下揉了一把,气闷地说道:“咱们现在这枪都上膛了,难道就要这么憋着?”
顾南文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情况,而后说道:“咱们又不是没小妾,不是还有许许淑兰吗?
虽然已经玩儿腻了,但好歹也是大家闺秀,不比那些妓子强多了?咱们兄弟俩先对付着用,等到了封地上,自然有睡不完的美人。”
顾南武一向都是哥哥说什么,他就听什么。两人一拍即合地,向许淑兰的屋子摸去。
护卫们看到兄弟俩的去向,完全视若无睹般没出声。毕竟那是人家兄弟俩的共用侍妾,谁又能管得着呢?
许淑兰最近,倒是难得过了一阵清静日子,身上的伤也养好了三分。没想到今晚,这两个畜生突然又摸了过来。
她惊恐地向床榻里侧退去,眼中写满了抗拒。可她越是这样,顾南文、顾南武就越觉得喜欢。
他们俩不顾许淑兰的挣扎,将怀中的汗巾揉成一团,塞进她的口中。生拉硬拽的,便开始胡来。
许淑兰的眼泪早已流光,三年多过去了,她一直都如此毫无尊严地活着。
她也不是没想过自戕,只是在临死之时,她才发现。死,也是需要极大的勇气。而她,恰恰没有这种勇气。
一宿的非人折磨,使许淑兰刚有些好转的伤口,再次撕裂。身上更是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
两兄弟折腾够了,霸占了整张床铺,还将她一个人扔在地上,连个被子都没赏给她。
若不是屋内炭盆烧得旺,恐怕她这会儿,早就冻病了。
许淑兰眼神空洞且绝望地看着屋顶,心中想的却是顾南萧的俊脸。她时常在心中想,如果残暴地对待自己的人,换做顾南萧的话,她想他不仅不会反抗,还会极力配合。
这时,耳边却忽然听到顾南萧的声音,那是她在心中爱了许久的男人,自然是如何也不会听错的。
于是,她忍着身上的疼痛,立刻裹紧衣衫,推门走了出去。
但看到的却是心爱的男子,搂着消失了三年的云溪。这会儿正小心翼翼地呵护着那个贱人,一边下楼走,还一边神情温柔地,给她介绍此处的特色小吃。
许淑兰震惊一阵后,心中立刻转为无尽的愤恨。凭什么萧郎就不肯多看她一眼?自己到底哪里比不过那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