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月合又是窘迫又是气愤。
【你还小,我不想违反未成年保护法!】
亲身感受不了,小饱饱深表遗憾。它平常调皮捣蛋,但麻麻的话必须听,且严格遵守。
失落地绞着小手手,它瓮声瓮气说:【好哒麻麻,我去唱k。】
孩子是妈妈的心头宝,月合瞧着沮丧的小闺女,一颗心好似被人翻来复去地揉搓,生疼生疼的。
即使这样,她咬牙坚持着不松口。
【去吧去吧!多点几个帅气哥哥姐姐,不要一个统子落寞唱歌,连个鼓掌的都没有。】
小饱饱感觉有把刀插进心窝子。
它眼里包着一团泪,【麻麻,后边一句不用说的。】
身影渐渐远去,月合目送它离开了,才把思绪转移到现实中。
眼前小麦色的健壮身躯如星辰般熠熠生辉,她抚着额头无语凝噎。
“我是个正经人,不吃窝边草!”
苏昌河始终没松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来回移动,每一次俱是蜻蜓点水,触之即弹。
“谢宣呢?”
他想起那个书生牙根就痒,酸溜溜地吐槽:“十万两,真阔绰!”
醋坛子打翻了,空气里弥漫着酸味。
月合牙疼,“我给你花的还少吗?每次请你们做护卫,大笔大笔的钱扔出去。”
苏昌河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脑袋在她颈窝蹭啊蹭。“有暮雨一份。”
普天之下,唯有谢宣在月合心中是独一无二、与众不同的。
十万两,只为道歉;
十万两,只为让他吃好喝好。
月合服了他,乱吃什么飞醋,“宣姐姐不婚不育,做事爽利,你跟他比什么。”
苏昌河不死心地追问:“如果他不排斥成婚生子,你是不是就死缠烂打和他在一起?”
月合小手一紧,抿了抿唇,白皙的侧脸上掠过一道被戳穿的心虚。
答案不言而喻。
苏昌河的心“咣当”一声,坠落冰窖,全身血液冷冻成冰块,周身环绕起阴森可怖的寒气。
“好!好得很!”
抓着小姑娘的手倏然收紧,几乎快要勒断她纤细的腕。
嘶!
月合倒吸口冷气,柳眉蹙起,鼓着腮帮子瞪他,嗔怪:“你弄疼我了!”
“活该!老子还想弄死你!”
狠话放了一箩筐,手却是松开的。
瞅着苏昌河口是心非的损样儿,暗处偷窥的小饱饱跺了跺脚,怒其不争。
【凭什么后来者居上,因为后来者又争又抢!苏昌河雄起,雄起啊!】
声音轻若蚊蝇,生怕挨训。
月合不知小闺女有心眼儿了,体贴地给苏昌河穿好衣服。
“别仗着年轻不爱惜身体。你看看宣姐姐多会享受生活,吃吃喝喝玩玩,无聊了写书读书。”
专往人肺管子上扎。
她好心补充:“以后我经常科普宣姐姐的养生之道,保准你身体倍棒儿,吃嘛嘛香。”
“云!沧!月!合!”
男人怒不可遏的嘶吼声传出马车。
彼岸众人一个个耳尖竖起,等着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