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不喜欢听这样的话,总感觉心口堵得慌。
他冷着脸反驳:“不用你在这里阴阳怪气,我也会自己离开的。”
“我比某些人懂分寸。”
既然江映雪阴阳怪气,那他也会指桑骂槐,只不过现在骂的人顾长泽。
以前顾长泽总是在深夜以各种理由叫走江映雪,还是彻夜未归那种。
江映雪手下愈发用力,猛地将其一扯,语气冰冷道。
“你自己做错事情,别把长泽扯进来,他那都是有事,不像你们这种,孤男寡女两个人待在房间。”
“要是被谁看见乱传,让我丢面子了,你没好果子吃。”
秦川听见这话,只觉得好笑,江映雪说那么多,到头来还不是因为自己的面子。
他直接挣脱江映雪的手,清瘦的身躯挺拔吐出一句话。
“你与其在这里担心,不如去关心一下你家顾长泽,免得胃病疼死在那。”
江映雪眉头紧锁,正打算说什么,秦川就已经大步流星离开。
今天有些晚了,秦川与江映雪就在老宅休息。
下人带着秦川来到房间,推开门冷冷道:“进去吧,这是夫人专门给你留的,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折腾人。”
“乡巴佬就是乡巴佬,一点分寸都不懂。”
他的嘀咕声传入秦川耳中,他也没有跟一个下人计较的打算。
因为他早就习惯了,以前江映雪就是这样对自己的。
就像江映雪经常说的一句话,只是说几句而已,又不会掉块肉。
秦川瞥了那人一眼,“有些话,还是别当着人面前说,你会很尴尬。”
下人立马讪讪离开,而秦川转身进了房间,洗个澡就躺在床上休息。
结果秦川刚睡着没多久,房门好似被人打开,一道微醺的身影爬上床。
秦川吓得不行,想要开灯,结果对方想抓住他的手,直接胡乱吻上来。
一开始秦川还有些害怕,但对方靠近后,就闻见她身上熟悉的香水味道。
香水是他亲自挑选的,怎么可能不舒服。
黑暗中,江映雪双眼迷离吻着秦川,手还不断在扯开他身上的睡衣。
秦川侧头躲避,温热反而落在了脖颈之上,立马让他身躯一抖。
江映雪对于他来说,简直是致命诱惑,永远都无法抵抗过。
“江映雪,你冷静一下,看清楚我是谁。”
空气的酒味让秦川觉得有些难受,另外一只手想推开江映雪。
江映雪趴在秦川宽厚肩颈之上,温热呼吸喷洒其上,混杂着香气顿时让他有些按耐不住。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再次开口唤了一声。
“江映雪。”
这次,江映雪才回过神来,抬头看了一眼秦川,展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
“我知道,你是——”
在她迟钝的几秒钟内,秦川呼吸都停滞了一下、。
他一颗心高高悬挂着,仿佛正等着江映雪说出自己的名字。
其实他是有些欢愉的,江映雪喝醉酒了,都还记得自己。
可欢愉并没有持续很久,江映雪纤细手指在秦川面前晃悠了几下,最后嘿嘿一笑道。
“你是长泽。”
这句话一说出来,秦川脸上表情僵硬,一颗心顿时沉下去,摔得四分五裂。
他压根没有任何心思,直接推开江映雪。
“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