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濯笑道:“陛下,臣刚才也说了,之前当牛做马半辈子了,这辈子可不想当做别人笼子里的金丝雀。你若强行留下我二人,那我夫妻二人断然不会束手就擒”。
“哦,你还敢跟朕动手?”
“臣哪敢啊陛下”。
皇上拍拍江云濯的手背“朕不会这么做的,江王爷为我大梁立下汗马功劳,濯阳山又是我梁国第一大派,我哪能这么做呢”。
言外之意是说江云濯身后有势力,江云濯直接打消他的顾虑“陛下你也知道我父亲是个老古董代表,他从小就背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杀了我他不会有怨言。至于我外公那边吗,濯阳山毕竟只是门派哪里能与皇家争锋。而且据我所知濯阳山虽然弟子众多,可其中听从皇家命令的也不少,我说的对吧”。
这话一说吧皇上真心动了,他一寻思要是这样的话要不把江云濯拿下。他这边把茶杯举了起来,身旁军卒伸手去摸武器。
来的时候定了,只要是一摔杯军卒就上来把江云濯拿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江云濯反手把皇上手腕抓住了。他稍微一用力把皇上疼的,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
再看江云濯用眼睛斜视着皇上,那意思你要是敢乱动我先把你弄死。
皇上知道江云濯的能耐,海市比武得了前三甲,而且从他在皇宫给自己做法事,还有在后宫招魂这些事里都能看出来这小子有能耐。
皇上是文人不会什么武功,别说一个人,就是五十个都不够江云濯一个打的。
这么一弄皇上也害怕了,他强作镇定“驸马你要干什么?”
江云濯一看皇上汗都下来了,他知道自己的目的达成,言道:“皇上您别紧张我就是给你号个脉,看看你最近身体怎么样,您别害怕啊。对了你可得注意身体啊,我这有一个小偏方我告诉你”。
说着他凑到皇上耳边小声嘀咕道:“皇上我知道你这有重兵还有高手,可是一但动手你确定他们就一定拿得下我俩,但凡有一个人跑了对你的名声都是不好的,而且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就最后这一句话可把皇上吓坏了,这茶杯也放下不敢再拿起来了。
江云濯与林星竹飞身上马。
林星竹抱拳施礼道:“皇舅后会有期,如果以后有什么困难,我们会回来帮忙的”。说着二人打马离开。
二人走后,从一边隐蔽处走出来六个人,正是皇宫中几位高手。
耿公公问:“陛下,为何不拿下他们啊?”
皇上叹了一口气“算了吧,由他们去吧”。
快马行进约有二十多里,江云濯回头看无人跟上来。
二人纵马狂奔,肆意感受外边的美好。
此刻再也无人拘束,没有什么公主驸马的虚衔,没了什么三跪九叩的礼数,没了什么阿谀奉承的吵闹。有的只有江湖,自由的,逍遥的,充满未知与挑战的江湖。
只见青山绿水无限好,野外鲜花格外香。夫妻二人纵马驰骋在辽阔的野外,马蹄踏起阵阵尘土,风吹过发梢,带来些许凉意。
一口气直行了百里,此时林星竹的马累了,寻着水声找到一条大河,一眼望不到边。
那河水澄澈,倒映两岸石壁,偶有几条渔船在河上打鱼,船上渔夫相互打招呼。更有热情的渔夫跟江云濯二人打招呼:“赶路人,你们好啊!”
林星竹也大方回答:“垂钓翁,你们也好啊!!!”
江云濯看到这不住点头,忽的起了一阵清风将那燥热与烦恼吹的无影无踪。
林星竹见状问道:“云哥,有灵感吗?做首诗来听听”。
“你就爱笑话我,我哪里会做什么诗,都是背别人的”。
“背别人的也行,来一首吗!”
江云濯心中高兴开始吟诵起苏东坡的水调歌头:
一千顷,都镜净,倒碧峰。忽然浪起,掀舞一叶白头翁。堪笑兰台公子,未解庄生天籁,刚道有雌雄。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
河中渔人听了不住叫好,却不知这热闹的日子即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