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濯到地方一看,炕上躺一个孩子,也就十一二岁。江云濯问:“我说老员外这孩子才多大啊,你就给他张罗娶妻”。
王老员外无奈笑道:“老夫老来得子,膝下就这么一个孩子,我害怕我死后他痴傻就娶不到媳妇了,这不寻思给她买一个吗”。
江云濯点点头,回头再看那孩子,这孩子的症状与当初李欢的症状一模一样。江云濯让王员外准备东西,随后替孩子去了这恶魂。
约摸两个时辰后孩子醒了过来,虽然虚弱,不过神智已经清醒,王老员外高兴坏了,他恨不得给江云濯磕几个头啊。
江云濯扶起他:“老员外这是应该的,你不必谢我,要我说你和李家的婚事……”
王员外做了一辈子生意,还能不明白这吗,他一摆手:“驸马你放心吧,这婚事作废,我本来也不想和他们嘎亲戚。李家那老太太出了名的拔尖”。
江云濯说:“如此,那便好”。
等到这一切忙完,江云濯又去了李大郎家。
李大郎和水仙要谢江云濯。江云濯道:“姨娘与小姨夫不必谢我,你们的命运本就是我改变的,出了什么事也都应该我担着,以后若有难处来找我。这次你们谢这位兄弟吧,这主意都是这哥们出的”。
一伸手他指万鑫。
李大郎两人施礼。万鑫一摆手“行了,别谢我,我也是看着驸马的面子来的。不过李大郎我说你是一家之主就好好把家操持着,你看这家什么都没有,光大门气派有啥用啊,我今天在茶楼讲的故事你也听了,可要从故事里汲取教训啊”。
说着众人转身走了。刚到驸马府有丫鬟来报:“驸马,公主有客登门在会客厅呢”。
江云濯心想“这两天客不少啊,这又谁啊”?
四人进了会客厅,一看厅里坐着一个小胖子,十七八岁,穿一身墨黑色剑袖,手持折扇。
江云濯与林星竹一看吓了一跳,伸手要摸剑。
万鑫赶紧制止:“别动手,自己人”。
来的是谁啊,让江云濯他俩这么大动静。正是魔教小公子令狐朗。
令狐朗起身道:“我说妹妹,妹夫你们俩这样合适吗”?
他管林星竹和江云濯叫妹妹和妹夫。俩人没弄明白,“你这怎么论的啊?”
令狐朗对林星竹说:“老繁星公主林敏是你娘也是我娘,我比你大你可不就是我妹妹,那驸马不就是我妹夫吗。我说我第一次来你家能不能先吃饭啊?”
江云濯说:“好边吃边说”。不一会下人在后院摆好了酒席,众人边吃边聊。
令狐朗与万鑫将自己的事情说与众人听。其实令狐朗跟着吴晓龙只是想查出自己父亲的死因,现在已经查明他父亲令狐亘的死与吴晓龙有关系,他发誓为父报仇。同时令狐朗提醒江云濯吴晓龙背后还有人,不只太一教,朝里也有他们的势力,甚至海外的池国。
江云濯点头,想到这他不由得佩服万鑫与令狐朗。想到这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二位哥哥,既然都是一家人我也不再隐瞒,你们可知一个叫司马师的剑客”。
一提司马师万鑫和令狐朗俩人知道,“那是我们爷爷的结拜兄弟,我们三爷爷。圣灵剑法与魔灵剑法威震天下”。
江云濯点点头:“二位,我这有圣灵剑法和魔灵剑法,你们看看。星竹玉茹你们也看看,指点指点”。
说着江云濯借着酒劲,一翻身到了空地,紧了紧衣服,随后取了降龙墨神剑,将圣灵剑法一招一式轻易的使了出来。
几人注目观看,只见江云濯身形矫健如龙,气势磅礴。这剑法真是大开大合,四人瞪大了眼睛一招也不敢漏啊。
只见剑光如瀑,风泼不进,雨打不湿。剑尖指向之处,带有雷霆之势。
突然江云濯手中的剑变得犹如活物,随心意而动,真如灵蛇游龙一般。
这里面要说剑术最高的就是林星竹。她本来学的就是濯阳山的三十六路长虹剑法,随后又跟赵公公半创半学了霜寒十四剑,最厉害的是在海市跟幻梦学的金蛇剑法。她学的都是高超剑法,再加上她天资聪颖,对剑的理解算是同辈中数一数二的。
就连她这样的高手见了这圣灵剑法也忍不住竖大拇指,心里赞成“好个圣灵剑法!”
不多时这圣灵剑法已经使完了。江云濯演示完了气沉丹田。
四人起身鼓掌。江云濯取了纸笔将剑法剑招写了出来,圣灵剑法送给万鑫。
令狐朗告诉江云濯,“妹夫这圣灵剑法不错,可是我练的功夫都是逆了经脉,如今这正常剑法不好用了”。
于是写了魔灵剑法交给了令狐朗。
这时万鑫和令狐朗上前施礼:“妹夫,我们就走了,我们还有事儿改日再见”。
江云濯知道不好留也抱拳施礼,等着把两人送走后。
他一回头林星竹站在后面,林星竹手里拿着一封信。
江云濯一看是金钰茹写的,金钰茹也走了,因为他来九华城就是来杀皇上的,任务失败了,她在这也没什么用了。
再说她喜欢江云濯,可江云濯身边已经有林星竹了,他俩是夫妻,世人皆知啊。自己这些天光给江云濯夫妻俩惹祸了,想到这她也写了一封信辞行。她没跟江云濯俩人说直接走的,把书信让下人代为转交。
夫妻俩相互看看,成年人的世界果真聚少离多啊。
两人进了屋子,这把睡觉不好整了。回来这么多天俩人没怎么在家睡觉,要不是在皇宫就是在监狱,就在家住一晚那天俩人累的够呛,林星竹住在江云濯房里,江云濯睡的是书房。
这把怎么办啊,俩人虽说是夫妻,不过实际上这俩人属于处对象阶段。虽然这俩人互相爱慕,不过还是碍于面子。
林星竹住进府里以后一直住在江云濯房里。这俩人别别扭扭进了屋子。谁也不好意思说话,弄得跟刚认识似的。
人一紧张吧就爱渴,林星竹渴了她还问江云濯呢:“云哥口渴了吧,我给你倒点水吧”。
江云濯说:“别介我去吧”。他起身倒水,也巧壶里没水了。
他出屋去厨房倒水,到了厨房泡了茶,一闻这厨房还挺香刚才练剑也饿了,他下了碗面,刚要吃突然一想林星竹也没吃,给她下点吧。于是又下了一碗。等他端着面回了房,林星竹都睡着了。
江云濯都乐了,心想弄了半天她还睡着了。林星竹没上床在屋里那个桌子上趴着就睡着了。她这些天啊可是真累坏了,自打得知季鸿鸣的父亲去世去了四季城到现在一个好觉没睡过。
江云濯轻喊她几声还没醒,他也就不喊了,从床上取了个薄被盖在林星竹身上别着凉。随后他坐在林星竹对面,轻轻理了理她的头发,看看林星竹她心想“这丫头一天到晚嘻嘻哈哈的,可真挺不容易啊。再说我们俩可真够戏剧性的,当初都是拼了命逃婚到现在又在一起了,人生啊哪里是可以被掌控的”。
弄到这他也没心情吃了,端了面出去正好看见两个巡夜的俩人,给他俩了。
随后江云濯又回了屋,也坐在桌子旁与林星竹对案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