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地矜持和良好的自制力让她克制住了想脱衣服地冲动,站起来,摇摇晃晃地,问放下酒杯走近她的男人。
“傅先生,这里…很热,能不能开冷气?”
“热吗?”
他单手扶住她的腰,他偏凉的体温由掌心透过单薄的衣料贴在她身上,苏南忍不住舒服地低吟了一声。
“…傅先生,你好舒服。”
傅司衍顿时眼神全黯,只有席卷地渴望在他眼底扩散。
“想不想,更舒服一点?”他低哑的嗓音性感地不像话。
苏南下意识地摇头:“不…不用了,我想回去,洗个澡。”
她能明显低感觉到自己身体变得很奇怪,但单纯如她,只觉得自己是酒力不行,压根没想过傅司衍居然会给她喝加料的酒。
她以为自己真的喝醉了,怕自己失态丢脸,强撑着最后一点意志力,想推开抱着她的人,对方却纹丝不动。
她有点着急了。
“傅先生,你放开我啊…”
柔柔弱弱地声音配上基本没有力道的推搡,与其说挣扎,傅司衍更愿意把它理解为撒娇。
于是,傅少心安理得,相当受用,毫无心理负担地继续哄骗。
“想洗澡是吗?阿南,我帮你好不好?”
“…不要了。”
都在叫嚣着,想现在就把她吃干抹净,但傅司衍还是耐着性子,一步步带她自己往下走。
“阿南,我闭着眼睛帮你洗好不好?”
他压住自己想直接撕开她身上衣服地冲动,一点点沿着衣角边缘将布料往上卷,微凉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她发烫的肌肤,引得身下人又是一声难耐地低吟。
“啊…”她难受极了,抓住他的手,无意识地求助,“我好难受。”
她掌心滚烫,贴着他带凉的肌肤,却远远不够,身体里面,好像有火,越烧越旺……她几乎被这火烧得失去了理智。
傅司衍现在的情况未必比她好多少,他试过许多药,为了自保,身体已经产生了免疫,但眼前这个女人,无疑是他致命的软肋。
她青涩得在男女之事上全然懵懂,却能轻易让他沉沦。
他忍耐至极,非要让她自己亲口求助,凑近了她绯红一片的小脸,唇,相隔咫尺,两人呼吸纠缠一处,都是火热。
“阿南,要不要我帮你?”
手却不怀好意地在她腿上游离,停下的地方,暂得救赎,经过的地方,烧灼一片。
她从没有过这样奇怪的感觉,咬死了下唇,终于忍耐不住,低低地喊了出来。
“司衍…帮我。”
傅司衍两手抓住她身上的布料,一扯。
‘撕拉——’一声,上衣成了碎布,发烫的皮肤接触上初秋微凉的空气,一阵酥栗,她往他怀里躲。
他却不许,单手扶住她后脑,低头吻了上去,舌尖探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一向羞涩躲闪的苏南,这回在药力的作用下,竟然主动回应。
双手圈住他的脖颈,生涩地回应着他的吻。
傅司衍眼眸瞬时暗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