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枝惊讶地转头往门口见。
看到本该在公司的江靳年这个点还在家里,“不、不用去公司吗?”
“多陪江太太一会儿,下午去。”他关上门走过来,直到停在床边,俯身揉了两把她脑袋,颇有种她平时揉团团的样子。
男人嗓音低冽,醇沉悦耳,像是顺着耳廓直往耳朵里钻。
“江太太,昨晚舒服吗?”
沈南枝耳垂瞬间红透。
醒来后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股滚烫好像又重新浮上来,就连眼神都莫名发烫。
她不自然地挪开视线,避开他的注视,腰肢往下一缩,蜗牛似的想往被子里钻,
但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手掌正好压着被角,就算她想往下滑,大半个被子被她裹卷在身上,余出的那一截被他手掌压着,她也往被子中缩不进去。
“怎么,不舒服?”
他问的颇有种故意的感觉。
沈南枝听出来了。
她嗓子发烫,就像有热火在撩。
被子里埋不进去,她就撒开手机,小幅度侧着身卷着被子背对着他往里挪,想从他眼皮子底下起来,但刚有动作,腰身就被他隔着被子按住。
“既然舒服,枝枝,一周一次的提议,作废。”
沈南枝:“……”
—
沈淮砚落地淮海市后,方景安排人重查的十年前的事也有了结果。
看完手下人发来的消息,方景轻皱了皱眉,接着走向总裁办,响起了门。
沈淮砚在跟人打电话,方景进来后,自觉在一旁等。
直到沈淮砚挂了电话,他才走上前。
“沈总,十年前的事,已经有回信了,但是……结果和从前的一模一样。”
真的就是意外。
从头到尾,又彻查了一遍。
还是如此。
办公桌后,沈淮砚眉目微沉。
他问方景要来了调查的详细资料。
一行一行全部看完,方景以为这事应该就要这么揭过去了,但又听沈淮砚再次下令:
“把沈总所有的旁支查一遍。”
“?”方景以为自己听错了,正想说他们这两次的调查中,对旁支的调查都囊括在内,但还未开口,就听沈淮砚再道:
“从大额资金方面调查。”
听到这一句,方景已无需再问,他点头,迅速应声:“是,沈总。我这就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