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橘和三花在屋里跑酷,上蹿下跳了三四圈,绕到了浴室门口,不停地挠门。
猫叫声压抑在喉咙里,呼噜声有些凶。
蔺元洲听见了动静,仍然是慢条斯理的,他打定了主意要姜娴先开口。
她起初还受着,后来就哭了,眼角溢出泪花,指甲抓得他后背生疼。
“你不行就滚。”姜娴喉间带了些哽咽,还要刺激他:“是复健的时候忘了一条腿吗。”
蔺元洲用浴巾裹着她出了浴室:“姜娴,等会儿你最好别跑。”
………
压抑的哭声不绝于耳,蔺元洲托着姜娴在房间内走到落地窗前。
掀开窗帘一角,外面霓虹闪烁,到处灯火通明,如果底下有人抬头,一定能看见他们。
蔺元洲拿着遥控器,还是那样恶劣。
姜娴禁不住绷紧了身子,抬手去抓遥控器:“不准摁……”
她的嗓音有些哑,气儿也喘不匀。
蔺元洲扔了遥控器,把窗帘放下来:“好了,不逗你了。”
酒店的床宽敞,也更软,被蹂躏得不成样子。
蔺元洲说:“把二楼的床扔了吧,才一米五,顶什么用,我再定制一张。”
他的手掌贴在姜娴纤瘦的腹部,轻轻往下压。
姜娴抱紧了他的脖颈,指尖用力到泛白:“我不,睡不下你就住外面,你睡沙发。”
蔺元洲叼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厮磨:“客厅前后通透,你要是不介意其他楼上的人看见,我就订个宽一点的沙发。”
姜娴骂他混蛋。
蔺元洲其实就是不想她住在温复淮准备的房子里,不然以后总是能让姜娴想起来这个人。
以后他和姜娴睡在一块儿,却躺在温复淮订的床上,怎么想怎么诡异。
明明暂时把那个人赶走了,但蔺元洲就是不放心,温复淮那个人一向毫无道德底线可言,万一有一天回来,会不会还偷偷摸摸的勾搭有夫之妇。
想到这里,蔺元洲就忍不住带了点火气。
他握住姜娴的腰肢,催促道:“你说你喜欢我。”
姜娴不说。
蔺元洲逼着她说。
到她哭着要逃走,又被抓着脚踝拽回来,泣不成声,她脑子还没傻,就非常客观地说:“可能,可能喜欢一点点……”
“为什么是可能?”蔺元洲不依不饶:“你要说你最喜欢我。”
“………”
“你说不说?”
“………”
“你说啊。”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