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清楚,能让新罗王室安然无恙并入大隋,这就已经算是很好了。
毕竟其他的诸如倭夷,百济,高句丽那些国家,王室成员可早就被灭杀殆尽了。
金德曼只是单纯的想念父亲而已。
“你父王?你父王应该也快来了吧?”
但杨安听到这,却愣了愣,随后沉吟询问。
他虽然没有亲自主导新罗迁移之事,但却也听李靖说过,对此事大抵有些了解。
既然了解,杨安肯定知道,新罗真平王,应该快来了。
果然,听杨安如此问,金德曼也这才应声说:“父王确实快来了,如今已经有部分新罗百姓,都迁徙过来了。”
“我父王最多也就个把月,应该就会过来了。”
“嗯,如此甚好。”
“若是如此,那就等你父王来了,为夫邀其入宫,你们父女聚聚吧。”
杨安颔首,金德曼顿时便再次行礼道:“妾身谢过夫君。”
“哈哈哈,都是一家人,不用总是谢啊谢的。”
“当然你要真想谢的话,那就好好服侍为夫吧。”
但杨安却笑笑,话音刚落,他就猛然抱起金德曼,朝寝宫的床榻走了过去
宫深人静快春宵,思绪纷飞愁尽消。
落花曾将花枝折,垂柳也把柳枝摇。
郎有情,妾有意,郎情妾意共飞扬。
肌似玉,肤赛雪,似玉赛雪乐欢愉。
寝宫床榻上,烛火摇曳,锦被翻滚,杨安尽情享受着新罗公主金德曼的温柔服侍,直到子时将近,万籁俱静,杨安才搂着金德曼这位新罗历史上的第一女王,不经意间问:“对了,为夫方才都忘记问你了,你是否还有一个堂妹,名叫金胜曼?”
既然已经将第一位女王都收入后宫了,杨安也不介意再收一个。
总归金德曼与金胜曼,在他看来,应该年龄差距都不大。
果然,听杨安如此说,金德曼也愣了愣,随后才对着杨安不可思议问:“胜曼确实是妾身的堂妹,夫君如何得知的?”
金德曼此时都不想询问杨安为何会提起金胜曼了。
因为这根本就不需要问,单是瞅瞅杨安后宫的那些佳丽,她就明白想干甚了?
对此,她也并不在意,毕竟她一个人待在这深宫之中,也确实孤独。
若是能让堂妹来陪自己,那倒也是一件好事。
金德曼只是不明白,杨安怎么会知晓金胜曼?
要知道,金胜曼与她不同,她因为是真平王亲生女儿的缘故,在新罗,百济,乃至整个朝鲜半岛,都是有些名气的。
可金胜曼只是她父王的侄女啊,如此身份,在她们新罗国内,都没有几个人知晓,就更不要说大隋这边了。
但现在,杨安却知晓,而且看样子,似乎还挺熟悉?
这就让金德曼好奇了,同时也想搞清楚杨安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这个嘛,为夫自然是有为夫自己的情报网。”
“此事你就无需过问了,你那堂妹年芳几何,可愿入宫。”
但杨安却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就把金德曼搂的更紧了一些询问。
“愿意应该是愿意的,不过妾身那堂妹年龄比较小,今年只有十四岁。”
金德曼沉吟了下,赶紧如实回道。
“才十四啊?看来此事还得再等两年了。”
“那就先这样吧,回头待你那堂妹来了,你让她先去长孙家,给长孙无垢做个伴吧。”
“等我与长孙无垢大婚之时,再让她一起进宫。”
杨安一怔,随后才思索说道。
如果对方是真平王的女儿,名义上的新罗公主,杨安肯定不会如此怠慢,让其以陪嫁的形式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