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批走私案涉及了两万亿现金,如今找到的不过冰山一角。
她心里也清楚,沈宅很难藏下那么多现金。
谢音快走到正厅时,沈秉洲脸色沉郁的坐在主位上,沈荡吊儿郎当的坐在他身侧。
一个中年男人站在他们面前,嗓音带着祈求:“洲儿,你相信三叔,那个走私案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两千万现金是我之前…在江州赌博,赢回来的。”
“绝对不是什么赃款,这肯定是有人栽赃我。”
“阿荡,我在江州赌场那次,你也在啊,这钱就是那个时候赢的。”
沈荡翘着腿,喝桌子上的茶:“三叔,你这就不地道了,死到临头了,还要把我拉下水?”
“我可不知道你去江州赌场了,再说了,我哪有钱去赌场。”
“我爸的遗产我一分没捞着,家里集团我也没股份,穷得叮当响,就剩去要饭了。”
“每个月就指望从家里拿些米油,多吃两口饭,你们还嫌我吃饭没规矩。”
被叫三叔的人指着他:“沈荡,你别这满嘴跑火车,我找人打听过,你在江州赌场是入了股的,是他们那的大股东。”
“还有你自己平时做的军火买卖,家里就你最有钱,不知道多少处房产和车子。”
“上次在江州赌场,还是你让我一直加筹码,你现在装不知道了?”
沈荡一脸无辜:“二哥,三叔开始咬人了,你可得给我做主。”
三叔气急败坏的指着他:“你…你……”
沈荡:“我怎么了?你自己要去赌,赢得钱不干净,害了全家人。”
“把奶奶气死了,现在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沈秉洲用力拍了下桌子:“好了,都把嘴闭上。”
他话音刚落,谢音就走了进来。
沈荡一看到她,眉眼皆是笑意。
站起身朝她走过去:“下这么大雨,怎么来这了?”
谢音看了一眼沈秉洲,才说:“我爷爷让我来探望沈老夫人。”
沈荡笑:“你来早了,还没咽气呢。”
“……”
沈荡把她按在自己刚才坐的位置上,站在她身侧说:“二哥,我看就直接把三叔交给警察得了,让警察好好查查他。”
他刚说完这句话,突然有一名佣人跑进来,神情慌慌张张的:“沈董,警察翻了荷……荷花池,翻出来一个……”
佣人迟迟不敢说下去,沈秉洲神情明显一变。
沈荡问:“翻出什么了,怕成这样?”
佣人:“…女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