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彧走进来,看着她已经沉寂在沙发上的模样,不禁笑了笑。
她蔫焉的躺了一会儿就被催着去洗澡。
舒轻睁开眼皮,看到站在她面前的男人,表情顿时有些无奈。
她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沙发里,声音有些闷:“等会儿,等会儿,我很累。”
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动,程彧走到她身边,毫不客气地轻推了一下她的肩膀,“要不然我帮你洗?”
他一边说,一边开始熟练地摆弄浴室的水龙头。
话刚出口,舒轻立马把他推到门外,语气里带着几分生气的娇嗔,“谁需要你帮忙!”
这男人脑子里都是不健康的东西。
程彧站在浴室门口,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满是戏谑。
他也没打算真的干什么,满脸笑意的去收拾。
刚回来舒轻肯定要洗头洗澡才愿意躺床,现在已经很晚,再不洗她待会儿头发没吹干就要昏昏欲睡。
到时候她自己睡着不好吹,吹不干她又气呼呼的埋怨。
程彧已经开始整理她的行李,动作干脆利落,仿佛早已习惯做这些琐碎的事。
舒轻洗完澡后,站在镜子前,揉了揉头发,想到晚上还得吹干,不由得有些烦躁。
果不其然,他给她吹半干的时候,舒轻已经开始小鸡啄米。
男人伸手轻拍她的头,“再有一会儿就好了。”
舒轻本能地靠近他,心情莫名地放松,困意也越发明显。
这个男人,无论做什么,都能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没多久,他伸出手试试发尾差不多了,又轻轻擦去她额头上的一缕发丝,低声道,“睡吧。”
舒轻微微点头,闭上眼,渐渐陷入了沉睡。
夜色安静而深远,程彧在她身边静静躺着,要是一直能这样的不错。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照亮了舒轻安静的睡颜。
程彧轻轻起床,去厨房准备早餐,而舒轻则在晨光中醒来。她伸了个懒腰,捏了捏被他轻轻拖着的床单,心里不自觉地涌上一股温暖的感觉。
她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习惯了每天早晨有人为她准备好早餐,习惯了每天晚上有人陪她入睡。
她不知道,这份温暖会延续多久,也许是短暂的,也许是永恒的,但不管怎样,至少此刻,她心情很愉悦。
舒轻这次的回归也是打算让工作室更上一层楼,不喜欢在公众场合露面的她也计划着与媒体打交道。
为此,唐栗打算安排了一场酒会,程彧以为这次能很快上桌吃饭,没想到依旧是稳定发挥的赞助商。
大厅里灯光璀璨,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葡萄酒的香气与香槟气泡轻盈的清香,低声的交谈声、阵阵的笑语与音乐的旋律交织在一起。
舒轻端着酒杯游离在各色人群之间,今天也算是正式和大家见面,以舍予的身份,以肆意老板的身份。
肆意这两年成长很快,很多人都好奇背后的人是谁所以今天来的人不少。
多数人属于观望状态来凑个热闹,也有同行想找她们合作。
自然也少不了自家人的鼓励支持。
程彧还是在熟悉的二楼和简予衔大眼瞪小眼,准确的来说是程彧被简予衔嘲讽。
“怎么还没能上桌吃饭啊,程总。”语气一如既往的让人不爽。
算起来,他们在一起三年了,简予衔以为程彧已经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