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轻人闲的时候嘴巴不想闲着,她熟练的给自己倒酒,也给对面的人倒了一杯。
“刑律师说你们认识很久了。”按道理言了也认识程彧很久,怎么会不了解。
言了闷头先干一杯才接着开口,“我们兄妹和正则哥是在同一家孤儿院长大,
他很照顾我们,还没毕业他就把我们接过来一起生活。
也是在那个时候,我们认识老板,不知道正则哥和老板许诺了什么,他就同意留下我们,还给我们解决落户上学的问题。
毕业之后我们就为他效力,正则哥和老板接触比较多,我们兄妹在老板遇到你之前,基本没有外出执行过任务。”
大多数时候,下面的人足以应付很多问题。
所以当老板派他们去保护一个人的时候,他们很兴奋也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人。
第一次见到舒轻,她们是很意外的。
她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为什么需要保护。跟了几天,他们也了解到原来是老板女朋友。
一开始,言了觉得她很矫情,法制社会,哪有这么多危险,况且她每天的生活路线枯燥无味的。
所以那一次她被绑架,也是自己疏忽的缘故,没有接收到雇主信息之前他不能离开自己工作岗位。
言了认为根本没有什么危险,舒轻一让他们走,他没有犹豫,后来知道她出事也一直愧疚。
也是那次之后,他才明白她对老板的重要性。
“之后就是他让我们保护你,其实我和老板见面的次数也并不多,正则哥和他接触多一些。”
言了说这话的时候有一些落寞的感觉。
舒轻想起第一次见面,言了全程帽子口罩墨镜全副武装,她根本没看清他的脸。
一直以为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许远希家楼下,后来言之和他说话她才认出来。
“我记得,那时候你对我充满了不懈。”舒轻仔细回忆着。
也是因为这样,她会尽量缩短他们的工作时长,有时候程彧来接她,她会早早让他们撤退,没想到会出事。
言之没想到她还记得,确实是这样。
“抱歉,我那时确实不能理解。”
后来也是后悔不已。
舒轻摆摆手,“没事,不过他每次有活动都会叫上你,只不过你好像不太喜欢他们的活动。”
他曾经撞到程彧给他打电话说聚一聚,言了拒绝了。
“我不太习惯和老板进行娱乐活动。”言了实话实说。
他总觉得是程彧给了他们第二次选择的机会,他们应该感恩,所以没办法突破那一层关系和他称兄道弟。
他也劝诫言之很多次别太过界,老板终究是老板,但她似乎不怎么在意。
舒轻倒是很认可他这个观点,“确实,那下次有关于种菜的活动我叫上你,我可不是你老板,咱们总能一起玩玩吧。”
言了震惊瞧她,很随意的语气说的话却这么认真。
他点点头,“我尽量参与。”
他用参与这个词,很显然还是不习惯。
“好,那就说定了。”
“程彧都叫刑律师一声二哥,你也叫他哥,说起来都是兄弟。”
“那就别总是一个人待着,我们活动很多的,回头你问问言之,她每次都完得很开心。”
她总觉得言了太过于孤僻,是一种很危险的信号,言之也常常抱怨,担心她哥什么时候会抑郁。
言了依旧点头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