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言了摇头又继续道,“舒小姐,我想找你聊聊。”
“好。”舒轻还是回到刚才和顾艾喝酒的小吧台。
看来这楼一时半会儿是上不了了,大概率能猜到言了要说什么。
他很快下来,也给自己倒杯酒,“舒小姐,抱歉。”
话音刚落,言了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舒轻一头雾水,她们似乎没太多交集,这一出是?
言了手有些不自觉地捏紧了酒杯,仿佛这样能让他支撑住接下来的话。
他和舒轻的交集也只是做过她保镖几周以及后来许远希家楼下那次。
其他都是听言之说对她的崇拜,邢正则似乎也很认可。
舒轻抬头,眼中的疑惑未减,“这是?”
“之前为难工作室场地的事情是我提议的,也是我实施的,老板并不愿意,但他又害怕见不到你。”
言了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只是不想让舒轻因此对老板有隔阂。
舒轻沉默了片刻,终于拿起酒杯,轻轻地碰了一下他那只已经空了的杯子,轻声说道,“很显然你觉得你没错。”
“是,我不想跟着他到处飞。”言了坦率承认,“明明就有捷径,老板畏手畏脚的,那就只能我来做。”
程彧本就没有同意,但没有直接拒绝就是默认,他瞒着老板做第一次时,他还在外地没有回。
电话说了他一通,半夜坐飞机回来和他打了一架。
之后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接受,事实证明还是有用,至少舒轻打电话怼了老板一顿,让他觉得至少她还活着。
他拿起酒瓶,倒了一杯酒,“希望不要因为这件事怪老板。”
舒轻没有立刻回应,抬头静静地看着桌上的酒瓶和那双期待的眼神。
“可他默认了。”她了解程彧,他肯定没有第一时间制止下面的人才觉得可以做。
没说不行就是行,这也算一种规则。
言了反驳,“舒小姐,如果唐小姐随便交代两句就消失,你会怎么做?”
“你可能还不算了解老板,其实有很多种方式逼着你出现,他都没有做。”
“之后也是在赔偿金上毫不吝啬,唐小姐就算那天没有来找他,我们也不会继续,因为已经影响到你们口碑。”
“他害怕了,这件事上我是主谋,有什么问题我都可以承担,希望您不要介怀。”
他是程彧的人理应为他说话,更何况确实是他先斩后奏。
还记得邢正则第一次带他和言之去见程彧时,他很冷漠。
躲在角落的他听到他们的对话,邢正则想让程彧给他们兄妹安身之所。
他看到程彧并不情愿,他说——他是个商人,这样做什么好处。
邢正则以职业生涯起誓,他才同意,可邢正则那时候还没拿下律师资格证。
言了害怕舒轻介意才会说这么多,他深吸了一口气等着她接下来的反应。
这件事其实算不了什么,她既然打算试试说明已经过去。
当时那通电话打出去时,程彧没有理会任何一句嘲讽,只是反复询问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