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房门没有人,唐栗留的纸条—锅里有粥。
宿醉让她头疼欲裂只想瘫着,靠着剩余的一丝丝理智,她还是回到自己的小窝瘫在床上,什么都不想。
下了班的男人给她打电话还是没接,不安再次涌上心头,他转头又打给唐栗。
一头雾水的唐栗觉得她大概是回家了,还不至于玩那套留信跑路的情景。
程彧匆匆忙忙赶到公寓找人,客厅格外昏暗没有一点生气,只有窗外的霓虹灯光照进来。
明明是暖调的灯却依旧没让这间屋子有任何温度,所以温暖的从来不是房子,是她。
他边进门边呼叫,“轻轻?”没有任何回应。
她那完美兔子的拖鞋显然不在鞋架上,她应该在家,男人再次呼唤,“轻轻?”
推开房门他看到那小小团的突起才略微安心,一直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了些。
她一直都没有回信息该不会是睡一整天,程彧隐隐感到不对劲靠近女人摸摸摸她的额头烫得吓人。
他慌忙出声叫醒她,“轻轻,醒醒我们去医院。”
舒轻本就感觉不舒服还被人摇晃着,她伸手打断,男人就这么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
眼下她比较重要,等醒了再找她算账。
男人凭借着先天的体力优势成功把她送进医院输液,检测到她的酒精含量太高。
医生怕是什么暴力现场还贴心的报了警。
舒轻醒来的时候就看着男人跟着穿警服的小哥解释着什么。
她花了十几秒了解到自己的处境才出声,“程彧。”嗓子沙哑的厉害。
果然喝多了,成年之后这是唯一的一次喝醉,和姚味那次也仅仅只是微醺还不用去医院。
男人一听到呼唤急忙上前关心,“还难受吗?”
虽是一脸担忧的神态,警察却见怪不怪,很多家暴的男人都是这样上手的时候何其狠辣,时候疯狂道歉。
他们照例隔开询问,“小姐,医生报警怀疑您被人虐待。”
程彧紧绷下颚一脸的不耐烦,到底要解释多少次是她自己喝成这样的。
舒轻也有些无奈,她嗓子难受想喝口水润润。男人一秒读懂递了水。
她缓了缓才张嘴解释,“那个,是我昨晚聚会喝多了,和我男朋友没有关系。”
“小姐,我们在这有什么可以直接说。只是男朋友那就是故意伤人了。”警察俨然一副不信的样子,一定要为她主持公道的样子。
舒轻无奈叹息,她希望每个寻求帮助的人都遇到这么敬业的警察就好了。
她再次诚意满满的道歉解释,“真的是我昨晚聚会喝多了,不好意思浪费警力了。”
再三确认无事,他们很快离开,临走前还塞电话让舒轻有事联系。
其中一人到门口时还不忘看向程彧警告一番,“请注意自己的行为和言辞,党和人名都会监督你的。”
舒轻也不想辜负人家一番好意收下,程彧在一旁越想越来气,他看起来像是那种打老婆的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