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轻感觉到她的犹豫以为他想放弃,她劝说,“罗柏瑞,我给过你机会反悔的,如果你现在打退堂鼓”
“不会,我只想想说谢谢。”罗柏瑞打断她,这么多天所有人都在为这件事拼尽全力,他不可能退缩。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急功近利,许是想早点解决一切让工作室更安稳些,她才走得安心。
坐在她对面唐栗见她心不在焉的敲敲桌面。
“舒舒,要是舍不得那就自私一点。”唐栗话虽这么说,其实并不认为这是自私的表现。
她认为舒轻的前半生太苦了,这个男人的出现确实让她愉悦不少,她白天可以跟着她,那晚上呢。
如果他还有用那就用着,有什么不好的变化抛弃就是,何必考虑这么多为难自己。
舒轻看似冷漠,实际是很为身边的人着想。
唐栗都看在眼里知道她的为难,她在想舒轻不好说出口,是不是她可以透露一点。
可她也不能保证程彧一直不会变,她害怕舒轻会再次受伤,很明显这一次的杀伤力会比以往的大很多。
她都忍不住蹙眉沉思,分析利弊。
舒轻依旧很纠结确实舍不得,可再舍不得目前也不能改变结果。
最近她上了一层伪装和程彧黏在一起,男人似乎也有些察觉,所以今晚特地找借口约栗子吃饭。
“栗子,我好想绑着他,可他这么好不应该是这样的。”舒轻淡淡的回应。
她很少有胃口不好的时候,可最近确实食不知味。
好几次想开口都被男人眼底的深情挡住。
唐栗始终认为程彧有知道的权利,“那就摊开来讲喽,别玩什么为你好那一套默默忍受,你最不屑的就是这种剧本了。”
“放心吧,出去之前我会解决好一切的。”舒轻扯出一个苦笑。
哪怕要说也要过段时间,她还没准备好。
唐栗看着她满面愁容还硬生生扯出笑意的样子就心疼,“行啦,笑得比哭还难看。”
“栗子,我今晚去和你睡吧。”舒轻提议。
她想暂时退避一下这些日子装得有些累了,唐栗应下把家里的玩具赶出门。
舒轻给男人发信息报备,没想到出奇的顺利他什么都没有问只是回一句——好的。
因为此刻的男人也在疑惑。
月色休息室内,邢正则一头雾水的坐在那,他正和余初在家准备试用新买的道具。
程彧一个电话把他叫过来,到这也不说话自顾自在那抽烟喝酒,貌似他有女朋友之后很少碰烟。
要不是舒轻喜酒,他怕是酒也不喝了。
终究是邢正则耐不住这过于诡异的氛围,他问,“程奸商,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老板椅上的男人掸掸烟灰淡淡道,“最近她的工作室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他很难解释舒轻最近怪异的行为,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没有啊,社长最近都不去办公室。”邢正则仔细回忆着,除了她好像其他人都在戒备状态。
就连余初也早出晚归,有时候半夜还在写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