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按照传统,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能上主桌吃饭,养在别院给口饭吃就差不多,说好听点是分支罢了。
舒展诲被他呛得没声那时候确实,只能说舒家在这一方面确实做到了人人平等。
舒轻本不想理会,可她最恨的就是这一些男子才是传承的理念。
就因为这一个糟粕,她白白受了这么多苦。
“既然这位,”舒轻顿了一下她不知道该叫什么。
舒钦梧提醒,“按辈分,叫一声伯伯。”
她接着,“伯伯这么重礼节,那我们来理理,我记得太爷爷只娶一个妻子就是我太奶奶,
她们好像只有两个儿子,我爷爷和二爷爷,不知道这位伯伯是属于哪一家呢。
如果都不是,您都不在族谱上,分什么呢。”
依稀记得小时候听她们提起过这一段隐事,太爷爷的妾是太奶奶的陪嫁丫头,她生的孩子并不是太爷爷的。
那个年代未婚先孕何其屈辱的事情,男方还一走了之,太奶奶心疼留下,对外宣称妾罢了。
“舒展商,你就这么看着你女儿胡言乱语。”舒展诲气急败坏,他不信这些。
他认为就是舒钦梧就是生性多情不负责,还假意给名分博好名声,要不然谁愿意养这么一大家子。
被点到名的舒展商语气异常坚定,“我女儿说的有什么错。”
舒轻第一次感受到来自父亲的撑腰,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您是不是忘记了这里本来是大伯的家。”舒海惟友情提醒。
只是因为太爷爷喜欢热闹,这才让他在这安心养老,怕他不肯住办理过户手续,现在只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我自己的东西,留给我女儿怎么了?谁还有意见,一次性说完。”舒展商大声说道,目光扫视众人。
眼见这边毫无突破口,他调转枪头,“就算是这样,那舒展杏是不是应该有份,她的孩子呢,还有舒颜呢。”
“都应该是姐姐的,我想要的都已经得到。”她得到了快乐的童年,二十多年有人护着的安分日子。
这些远比这房子重要得多,给舒轻那是理所应当的。
舒海悦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舒展诲,“只有土匪才烧杀抢掠。”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说不出分配这套房子这话。
从头到尾,这块地都是舒展商的,更别说是他一手出资建造。
她母亲的地早就卖掉,也是后来被舒展商买回来扩大。
无人支持他,舒展商也没打算就这么走。
他好不容易来这一趟,怎么说也是舒家的人,凭什么别人风风光光有车有房有地,而他离异带着个的孩子,还是个病秧子。
舒展诲再次把矛头指向舒轻,他印象里的舒轻柔柔弱弱不敢反抗。
他认为只要攻破她,总能分到一杯羹。
他调换语气有些祈求,“小轻,你看看你们家也不缺这一块地是不是,你爸不是把临江那一套也归到你名下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