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很多,会下厨的初衷,在家里的种种,有开心的也有不开心的。
她渴望回家又不想回家,很矛盾。
男人见她心情不太好也没打算再下厨顺着她,“好,疼吗?”
女人摇摇头,“没什么感觉,我们去黎叔那吧,我想吃他家的菜了。”
一路上舒轻都没怎么说话,男人想问些什么又没法开口。
唐栗告诫过他,舒轻不想说话的时候不要着急问,不然很可能适得其反。
两人难得非常安静的吃完这顿饭。
h市一般来说只有夏冬两个季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尤其的冷,风也很大。
道路两旁的树被吹得很凌乱,树叶也一股脑往下掉落。
他只想把女人赶紧带回去,免得她着凉难受,前段时间她才刚好。
而舒轻却一直倔强的往河边走,男人在后面跟着。
程彧的脸逐渐接近夜色,他严肃的警告,“舒轻,你要是再把自己吹感冒,我就把你绑在医院天天给你喂那苦出天际的药。”
听到威胁的舒轻停下脚步转头望着男人,她很大声的反驳,“我没有这么弱。”
然后接着往前走,估摸过一刻钟后,她累了,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男人解开扣子坐在她身侧搂着她,他把女人的身子完完全全盖住。
他柔声问道,“怎么了?”
舒轻被风吹得冷静了些,她看着同样也是被风吹得荡起波澜的湖面。
她低声回复,“不知道怎么说?”
程彧也不急于这一刻,把怀中的女人圈得更紧。
“那就想好再说。”他安慰着她,也许并不是很着急。
舒轻看着忽冷愣了会神,她缓缓开口,“程小鸭,我给你讲个故事呗。”
这故作轻松的语气让程彧觉得很不安,男人觉得事情很不简单。
“可是我好像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舒轻沉思了一会儿,程彧就这么静静侯着也不催她。
没多久,她的声音又响起,
“那就从我背后这道疤说起,那一年离过年还有一周,那时候我已经休假在家。
一般我在家的时候都是我做饭,那天我心情很不好,做得不太好吃。
我父母说了我两句,我气不过顶撞两句。”
那时候她刚被从wt的小黑屋出来,年后就要去分部报到,她很不甘心也不情愿,可是她没得选择。
她觉得家是温馨的港湾,父母这些年虽然不怎么管她,但总归也没有亏待过她太多。
升学,衣食住行都是自己决定,她们给的钱也是只多不少。
她回去和父母抱怨了两句,父母说她应该收敛些,不应该和上司顶撞。
舒轻觉得说不通,便没有再说。
可她心情越来越不好,每天也懒得做饭。
可她妹妹不依不饶的指使她,觉得都是理所应当的姐姐照顾妹妹,父母也站在她那边。
“之后我没再做饭,过年前一天家里人多,我又被迫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