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江河与黄怡涟走了很远看到另外两人都没有跟过来,这才折返了过来,尤乾阴阳怪气地说了几句,两人也觉得有些尴尬。
这一天下午柳江玲和黄怡涟去逛街,她们两人的假期已经只剩下一天。
晚上黄怡涟还得回家,再不回去黄海军真的想要派人来把她绑回去了。
尤乾知道陪女人逛街的痛苦,找了借口便开溜了,柳江河自然要全程陪同。
虽然很痛苦但是和她们待在一起,也是自己难得的幸福和放松,这样的机会太难得了。
逛完街满载而归,柳江河给妹妹买了不少衣服,虽然她在部队里面穿不了什么,但是不妨碍他给妹妹买衣服。
他还给黄怡涟也买了个手镯,感谢她这几天给自己当向导,很早以前他便知道她喜欢手镯,一直没有机会给她买。
黄怡涟也给他买了一套衣服,他也坦然接受,他们心里面都有一种小欢喜。
离别的时候,他们依依不舍,总觉得待在一起的时间太短,相互说“这两天很开心,希望有时间再聚”
嘴上这么说,柳江河心里面还记着黄海军的曾经的警告,知道不能和黄家再有牵扯,这几天都算是越界了。
相见时难别亦难,不想离别,却要离别。
黄怡涟上车离去,柳江河还在呆呆地望着,看到她健康快乐,已经心满意足,别无所求。
以后还是尽量不要到京都了,这样对彼此都好,可是现实并不会让她如意。
等到黄怡涟走了很久以后,他才回过神来,这会儿也才发现他们之间居然没有留下联系方式。
他们都可以从柳江玲那里得到对方的联系方式,他们没有主动要也没有主动给,确实也表明他们的一种态度。
虽然他们这两天相处得非常愉快,但是柳江河心里面想着黄家的警告,而黄怡涟也在顾忌家里面的长辈。
除了爷爷和父亲以外,其他人都把她和黄怡琳当做是一种筹码,待价而沽,要不然也不会催着她们两姐妹去相亲。
“哥,你想什么呢?别人都走了这么久了,你是不是真喜欢怡涟姐啊,要是真喜欢,你就……哎呀”柳江玲刚刚说了几句,便被柳江河敲了一下脑袋。
柳江河看着怒气冲冲地看着自己,笑着说道“小孩子知道啥,什么喜不喜欢,不要胡说八道”
这话让妹妹更加愤怒,“我才不是小孩子了,喜欢就是喜欢嘛,还不好意思说出来,你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她也对你有好感”
她撑着头,老气横秋地说,唉,你们要是在一起也挺好,只是苦了怡琳姐,她可是对你一往情深啊,你来几天了也不知道见她,你难道忘了她是怎么帮我们的吗?”
忘记,怎么可能忘记,不见,只是不敢见而已。
有些事情柳江玲并不知道背后的故事,她的想法很单纯,柳江河这次来京都本来只是想单纯见见妹妹,礼貌性地给黄怡琳发了信息并没有想见她的意思。
黄怡琳虽然还不知道柳江河和她妹妹的事情,但是从长辈们知道自己为柳江河求情后暴怒的行为之中也猜测柳江河可能以前就与家里面有什么瓜葛。
所以,这一年多来,她与柳江河仅限于逢年过节的短信问候,就连直接通话的时候也很。
她也想要忘掉柳江河,却又始终忘不掉,想要她不顾一切地去和柳江河在一起,她又做不到,也害怕伤害到对方。
柳江河看已经长大的妹妹,知道她说的都没有问题,可是自己的这些情况,也不知道怎么给妹妹说。
“你,你就别管这事了……”想了很久,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现在他总算知道那句话的含义,成年人的世界里面哪有容易二字。
柳江玲有点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就要继续反驳,这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接通后问道,“怡涟姐,有什么事情?”
然后,她看了看哥哥,拿着手机到旁边去,一边小声地说些什么,一边不怀好意地看着哥哥,把柳江河看得毛骨悚然,他总觉得没有什么好事。
他的预感非常准确,没过几分钟,妹妹拿着电话,笑盈盈地来到他的面前,“咳咳,江河同志,现在是党和人民考验你的时刻到了,经我和怡涟姐商量,现在交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你有信心完成吗?”
柳江河被妹妹地话搞得莫名其妙,还是笑着给柳江玲敬了个礼,“请放心时刻准备着,请问到底是什么重要任务”
看到哥哥一板正经地配合自己,柳江玲也笑出了声,“哈哈哈,没想到哥,你还有点幽默细胞的”
止住笑声后,她一脸轻松地看着笑容满面的哥哥,轻描淡写地说,“其实,也算不上什么重要任务,就是想让你假装一天怡涟姐的男朋友”
听到妹妹的话,柳江河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脑袋里面也是一团乱麻,这是什么跟什么。
妹妹没有见到的变化,还在自顾自地说,“她本来是被安排了相亲,但是她偷跑了出来,她给家里面的人说她已经有男朋友了,本来是想着糊弄一下家里面的人,哪知道她刚刚打电话说,她爷爷下了死命令,让她明天一定得把男朋友带回家去”
“但是,她眼下哪里能找到合适的人当挡箭牌,经过我和怡涟姐的商量,结合你自身的条件以及这几天的表现,我们一直认为你比较符合条件,怡涟姐说了就请你帮这一次忙,等把家里面的事情应付过去,她必有重谢,我在电话里面已经帮你同意了,明天她开车来接你”说完之后,她便期待地看着哥哥。
这才发现哥哥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然后愤怒地说道,“你是不是乱弹琴?我告诉你这个事情绝对不行,你马上给她打电话就说我明天有事情要回棉城,请她重新找一个人。”
柳江玲从来没有见到哥哥如此愤怒,她也很委屈,在她看来这个事情就是哥哥举手之劳而已,“你凶什么凶,为什么不能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