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急我所急,想我所想,怪不得史书上说女人天生是搞政治的料。
也怪不得隋唐时期的官场,丈夫的官都是妻子整天坐着马车跑出来的,原来书上说的事儿就在这儿呢!”
司马阳这一会儿非常佩服贾如烟,她比自己通透多了。
司马阳甚至想到,以后只要贾如烟总是这样罩着自己,为自己铺路。
别说让自己做喜当爹,只当法律和表面意义的丈夫了,就是让自己多带几顶绿帽子也划得来!
世上的人如果对某件事儿过于孜孜以求,很容易变态。
司马阳这会儿的心态,跟高中课本上的吝啬鬼葛朗台是一样一样的。
跟很多拿着每月两万块退休金,还把拾荒的东西堆满别墅也是一样一样的,都是变态。
“司马博士,你跟山高县的周浩书记联系上了没有?啊!你打二条啊!我碰!”
蔡雨晴厅长问着话,打着牌。
“哎!厅长姐姐,你知道,我们家司马原来在省史志办,那么冷门的单位,上哪儿去联系周书记啊!
您方便的时候给攒个酒局,让我们家司马套套近乎,县委书记可是县里领导的班长,关键着呢!”
这次倒不是贾如烟抢先说话,是司马阳故意等了一秒钟不回答,给了贾如烟自然接话的机会。
现在不仅司马阳,就是贾如烟也觉着他们两人的配合越来越天衣无缝了!
当然,屋子里坐着的剩余三个人也觉着人家两口子真是夫唱妇随,那叫一个配合得默契度上天!
韩蓉最初心中存在的那些疑惑,就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她看着眼前老板和老板娘之间那种无比自然、和谐的相处模式,心里暗自思忖着:
“如此高的默契程度,绝对不可能是一朝一夕能够练就出来的啊。”
想来定是自己之前太过武断,以至于看走了眼。
回想起前天发生的那件事情,现在一切似乎都变得清晰明了起来。
原来那天老板的未婚夫之所以会那样表现,完全就是在配合老板一起售卖那些价格高昂得离谱的衣服呀。
再联想到自家店里这类傻贵衣服的销售方式,基本上也都是通过类似的套路给卖出去的。
这其实并不稀奇,毕竟在这个圈子里一直以来就有这么一个现象——真正购买这些衣服的人往往并不会去穿着它们,而经常穿着这类昂贵服装出街的人呢,则很少会亲自掏腰包来购买。
“好!这样吧!湘豫妹子、如烟妹子,下周末吧!我约约巾车市委周秉昆书记和山高县委周浩书记,咱们约个小酒局。
就去如烟妹子上次说那个全素宴吃素去,给咱们司马阳妹夫安个神!”
蔡雨晴竟然马上安排了!
尽管蔡雨晴在安排这件事情的时候,她的语气显得异常平淡,就好像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稀松平常的小事一般。
然而,与此同时,她所展现出来的气势却又是那么地笃定无疑,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但即便如此,司马阳心中仍然存有一丝疑虑。
毕竟,他心里非常清楚,市委书记和县委书记那可都是日理万机、繁忙至极之人啊!
哪能是随随便便说约就能约得到的呢?
再说了,蔡雨晴不过也就是个二流厅局的局长而已嘛!
与市委书记相比起来,他们俩也只是处于同一层级的干部,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能耐轻而易举地就把人家给约过来呢?
司马阳越想越觉得这事不太靠谱,眉头也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蔡姐姐,这就麻烦您了!”
贾如烟赶紧客气地说道,她说完话,尾音还没有消去,司马阳磁性的男低音就接上了:“那就有劳厅长姐姐了!”今天他们俩再次来了一个神配合。
几人牌打到晚上六点的时候,贾如烟一句问话,差点没把司马阳为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