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命运的安排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当外面传来车子驶入的动静时,温秀一下子从床上弹起!
她快步下楼。
果然,高大的男人进门,身上落了一层霜雪。
重要的是——他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精致包装盒。
温秀凑过去把盒子接过来,心刚要落回地面……
“这不是我买的那个包呀。”她惊呼。
闵京白脱了外套,松了松领带。
在老宅时刚听了闵若晗一顿乱吼。
一个破包,哪儿那么多事?他一个男人,没那么多精力替她们争来争去。
“你那个包半个月后就有现货,你先背若晗这个,等现货来了,再跟她换回来。”
温秀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
“凭什么?”她下意识问道。
闵京白早已失去耐心,冷冷的,带着理所当然:
“你跟她争什么?”
温秀蹙眉,眸中一片雾气,受伤地问:
“我跟她争什么了?是我先买的,也是她不问自取的。一家人非要背一样的包,说出去你们闵家有何颜面?而且凭什么要她先背,我却只能捡剩下的……”
闵京白一副“她在挑事”的神情,冷讽道:
“家里也有很多包,那些款式若晗都没有,你不是半眼都不看?偏偏要跟若晗争这个?它哪里好看了?值得你们撕破脸也要抢?”
温秀笑了,带着沧桑。
“你那些包,是买给我的吗?闵总,我敢动吗?”
闵京白眸色一沉,越发黝黑,深不见底。
他不再听温秀“胡搅蛮缠”“发牢骚”,不在意地起身朝楼上走。
“你所谓买的那个,花的不还是我的钱?这些包都姓闵,你爱要不要。”
温秀独自在客厅里站立许久,身体和面色都是僵硬的。
随后,她盖好盒子。
吃一堑长一智,她背黑锅背的够多了。
她把包提上楼,闵京白正在儿童房听他儿子抽抽嗒嗒地告状。
不论事实如何,单看他儿子哭得这么可怜,他就既心疼又窝火。
恰好此时温秀敲响了门。
闵京白抱着儿子,冷冷地扫了她一眼。
温秀把包装盒放在门口地上,淡淡地说:
“包我不要了,给你放在这儿,我也不会再碰了。”
这在闵京白看来,无疑是对他刚才那句“爱要不要”的回答。
他自然不会惯着一个他不在乎的女人。
温秀说完就走,闵京白却叫住她:
“你把小野的新围巾剪坏了?他圣诞节要戴的。”
温秀背对着他答道:
“我没有剪坏,也没有钱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