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部队里,不论在屋里开会,还是在室外视察,他走哪都像看到她的身影。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得到她后,更愈发地想她,想无时无刻和她在一起。
沈靳萧掰过她的身子,就这么闭着眼,吻一遍遍落在她掌心上。
直吻得她发痒求饶般将手拿下,双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笑得眉眼弯弯,“算了,你中午回来也好,晚上我想回我爹那住一晚,你今晚一个人睡哦。”
“什么?”
沈靳萧喘着粗气将额头抵在她额头上,眼底满是哀怨,“别回去好不好,我一个人睡不习惯。”
孟抒悦推了推他,没推动。
“你才在我这里住几个晚上呀,就不习惯了?”
“你不会一个晚上都忍不了?”
被直接点明心思。
沈靳萧掐着她的腰叫苦连天,这傻丫头哪里知道他的苦。
但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他深吸一口气,额头抵在她额头上轻轻摩挲着,目光顺着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下的锁骨缓缓向下,最后定格流连在她连衣裙上胸前那朵蝴蝶结上,口是心非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忍不了,挖子弹不打麻药我都忍得了,这个怎么会忍不了?”
“对了,你回去是爹娘那出了什么事吗?”
沈靳萧依依不舍地放开他,看着她去盛锅里盛鸭汤,不禁顺嘴问她。
厨房里,鸭肉的香味弥漫开来。
孟抒悦将盛好的鸭子汤递给他,一脸愁容道,“我奶头疼,我想去找宋时璟看看,他看这方面的病特别专业……”
“噗……”
沈靳萧一口鸭汤喷了出来,将身后刚溜达过来的小花猫浇得个透心热。
小花猫“喵”一声惊叫炸毛,拔腿就跳一旁的水桶里扑腾起来。
“你说什么?你要叫宋时璟看?为什么不给我看?”
沈靳萧反应比小花猫还大,原本顺垂的头发直接炸了,根根倒竖,目光死死盯着她胸前的蝴蝶结,眼底满是震惊和愤怒。
孟抒悦不明所以,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得瑟缩了一下,梗着脖子道,“我知道你对我和宋时璟有过一段很介意,但他确实是看这方面的专家,找他看一看也没什么。况且你也不是医生,找你看有什么用……”
不等她说完,沈靳萧就直接把手里的碗砸了,第一次对她怒吼出声,“你要是敢给他看,我就……就……”
孟抒悦盯着地上被砸碎的碗,还有一地娘辛苦煲的汤,就这么流了一地,也不由怒火中烧,冲他发火道,“那是我奶,又不是你奶,我爱叫谁看,就叫谁看,你管不着!”
她吼完便推开他气呼呼地出厨房不再理他。
沈靳萧后知后觉刚才一时冲动对她发了火,便出去软着声音劝了她好久。
“对不起啊,老婆,我不该发火,但你要知道我们俩才是一家人,那宋时璟是外人,怎么能让他看呢?”
“要不就我给它涂涂药膏,不定就好了。”
孟抒悦憋着口气,一脸幽怨地看向他,“涂药会好,那我还会找他看病吗?”
说罢,她扭过头便不再理他,无论他怎么劝说都不再给他一个眼神。
沈靳萧扶着桌子,差点气得一口血喷出来。
看了眼墙上的时间,又看了眼还在赌气不听劝的媳妇,他只得先提着公文包先去部队,打算傍晚回来再想办法阻止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