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咳咳咳……一个只敢杀女人的孬种!什么……咳咳……什么大漠雄鹰?当初白卿卿怎么会看上你……”白卿卿三个字陡然从榕宁的嘴里说了出来,拓拔韬下意识松开了她。
他俊朗英武的脸染了一层寒霜,想起了那个温柔善良宛若高山雪莲一样纯洁的姑娘。
他咬着牙道:“呵!像你这样的毒妇也配提她的名字?”
榕宁此番已经是生死关头,她看出来拓拔韬这种人心狠手辣。
早些年在大齐的皇宫里做质子,没少被大齐皇子们欺负,早已经没了同情心,正因为同病相怜才会和萧泽成为好友。
哪里知道后来因为一个女人,二人彻底撕破了脸。
榕宁越是激怒他,反而越死了不了。
拓拔韬这种死变态,不能求饶,求饶就会死得很快。
榕宁冷冷笑道:“本宫不配,你和萧泽两个狗东西就配吗?当初她当真是病死的吗?她的白家孤立无援,即将倾覆的时候,你和萧泽哪一个站出来帮过她?”
拓拔韬顿时脸色暗沉了下来,眼眸里顿时染了一层杀意。
榕宁将他眼底的杀意瞧得真真切切,顿时心头咯噔一下。
刚才的话都是她胡乱编造的,她之前虽然是温清身边的大宫女。
但白卿卿是萧泽,乃至整座宫城不能触及的禁区。
大家也只敢私下里说着景丰帝和邵阳郡主之间的令人惋惜无疾而终的爱情。
再深层次的就不是她们这些宫女们能接触到的东西了。
直到这半年来,榕宁莫名被陈太后针对,她内心越发觉得不对劲儿。
感觉陈太后极其厌恶白卿卿,甚至连她都被无辜牵连,而且陈太后和皇帝之间似乎也因为白卿卿存着几个隔阂。
榕宁突然意识到白卿卿可能不是病死的,其中定有见不得光的东西。
如今生死关头下,榕宁只能铤而走险。
真的,假的,又如何?
眼前这个人信了便是。
即便是可能引来杀身之祸,她也要放手一搏。
“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拓拔韬眼神冷得像冰。
他是真的信了榕宁的话,毕竟现在宁妃的名声即便是在北狄的他也有所耳闻。
之前只是觉得她长得像卿卿,便多了几分帮她的心思,此番瞧着这个女人还真的不简单呢。
说不定还真的从萧泽那里知道些什么?
“说!”拓拔韬再一次死死卡住了榕宁的脖子。
这一次榕宁反倒是心底踏实了几分,他会让她活着的,毕竟她这里有了他想要知道的东西,尽管是骗他的。
榕宁笑了出来,定定看着他:“殿下,你这不是求人该有的姿态啊?”
拓拔韬咬着牙道:“呵呵!宁妃娘娘也不是报答恩人的姿态啊!”
“宁儿!宁儿!”突然一道焦急的声音传来,是纯妃的声音。
想来纯妃找她有要事相商,发现她不在玉华宫便亲自找来了。
拓拔韬手指微微一紧,视线沉冷。
榕宁定定看着他,唇角微翘:“有人来了,你……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