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一定要让周泽寒这个小畜生身败名裂。
就在众人屏气敛息之时,圣者忽然开口,“谁是周承佑,跟我来一趟。”
周承佑闻言,心中狂喜,他整了整衣衫,昂首阔步地走出队列,脸上洋溢着骄傲与自信。
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平步青云的未来,成为学院楷模,将周泽寒狠狠踩在脚下。
周泽寒站在一旁,不动声色,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看着周承佑那傻乎乎的得意劲儿。
待会儿有你苦头吃的。
秦月也瞧出了几分端倪,难道这次圣者来跟师傅有关?
周承佑跟在圣者身后,一路来到学院的静谧花园。
圣者负手而立,良久未语,周承佑满心期待,却又不敢贸然开口,只是暗自揣测圣者会如何嘉奖自己,说不定会传授他独家绝学,或是许他一个光辉前程。
就在周承佑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时。
“周承佑,你可知罪?”
圣者的这句话惊得周承佑脸色瞬间惨白。
“圣……圣者,您这是何意?”
周承佑结结巴巴地问道,双腿开始发软,刚才的得意荡然无存。
圣者一言不发地直接把一个信件丢给了他。
周承佑慌乱地接过,当目光触及那熟悉的信纸,心中“咯噔”一下,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颤抖着双手打开信件,只一眼,便如遭雷击,这赫然是之前他给父亲周云翔发的那封夸大其词的信。
信中他大言不惭地声称自己是皇家学院下一任内定圣子,言辞间满是傲慢与张狂。
圣者冷哼一声,“看看你自己写的,圣子何时内定过?如此狂妄之言,我怎么不知道你是内定圣子。”
周承佑吓得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扑通”一声跪地,拼命磕头求饶。
“圣者饶命,圣者饶命啊!那……那只是我一时糊涂,信口胡诌,求您大发慈悲,饶过我这一回吧!”
此刻的他,心中懊悔万分,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封信怎会落入圣者手中。
他心中笃定,一定是周泽寒搞的鬼,可事到如今,证据确凿,他百口莫辩。
圣者俯视着跪地求饶的周承佑,眼中满是不屑。
“你在学院里的恶行可不止这一桩,勾结外人作弊、诬陷同窗,桩桩件件,都已被我查得一清二楚。!”
周承佑听闻,认定今天的事情跟周泽寒脱不了关系。
慌乱间,他眼珠子一转,突然开始卖惨,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抓,声嘶力竭地喊道。
“圣者啊,您明察啊!这一切都是周泽寒在冤枉我啊!不论是之前比试场上的人,还是这次给您递信的事儿,全是他蓄意谋划,故意要置我于死地啊!”
“我周承佑虽然平日里有些小毛病,但是我刚来学院,可绝干不出这等大逆不道、败坏学院风气的事儿啊。”
“求您重新审查,还我一个清白,还我一个公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