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官清正,体察民心。”
秦凌点点头。
“谨遵阿耶教诲!”
说完,秦凌朝梁父和刘雅致肃然一拜,然后转身叫上四九。
“走吧,四九。”
两人从舞台另一侧走下。
刘雅致不停拭泪。
梁父扶着刘雅致,原路走下舞台。
第一道幕布缓缓拉开。
舞台下观众发出阵阵低呼。
原来舞台上一个房间,被切割成两半。
一半女儿闺房,一半县令官舍。
一半富丽堂皇,一半朴实无华。
一半灯火明亮,看上去暖意融融。
一半一灯如豆,看上去寒夜凄清。
顾羽头发半披,临窗而望。
秦凌伏案执笔,挑灯疾书。
穿着公服的主簿,假装敲门。
得到秦凌的允许之后,走到了秦凌身旁,朝秦凌的案牍上看了一眼。
“县令,还不休息啊?”
秦凌看着手上的状纸,回了一句。
“等我看完这个状纸就睡。”
主簿瞟了一眼秦凌手上的状纸,笑着提醒。
“县令,这状子状告的是会稽郡鄮县太守的亲族,我觉得还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为好。”
秦凌冷眼看了看主簿。
“不用你告诉本县令如何断案!”
主簿赔笑两声。
“小的多嘴!”
“这就退下。”
主簿退后几步,转身从舞台一侧走下。
段晓梦从另一侧舞台走上,来到顾羽的闺房之中,看着站在窗边魂不守舍的顾羽一眼,轻声提醒。
“小姐,该休息了。”
顾羽转头笑笑。
“好。”
段晓梦把顾羽扶到了床上。
顾羽抬眼望向段晓梦。
“山伯已经去鄞县赶任了吧?”
段晓梦勉强一笑。
“是。”
顾羽点点头,笑着开口。
“山伯一定能做个爱民如子的好官。”
段晓梦服侍顾羽躺下,离开了舞台。
秦凌也吹熄烛火,披着外衣,躺回到床上。
两人床挨着床,头顶着头。
秦凌平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看着上空,喃喃叫了一声:
“英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