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为了护住这张脸,当即跪了下来:“李哥,我错了。求求您大发慈悲,就当我是屁,把我给放了吧!”
“滚开!”李林最先开了个头,一脚踹在他的脸上。
“李哥,我求你了……”疯疤刚想起身,继续求情。
“无影脚!”狗蛋一记飞脚踹了过来。
紧跟着,他们的孩子头阿福就带头上去胡踹。
“碎石脚!”
“霹雳脚!”
“永春脚!”
“哎呦,疼死老子了!”
“……”
雄信山的土匪大多都有一套独有的道上规矩,先前劫山时,李林已经交代过,自己是蔡太师身边的人,因此,就算他们把疯疤给打得不像样,虎哥他们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这笔账,自然而然也就记在了官家头上。
打完疯疤以后,他们就开始照常出队,前往小襄州。
一路上,李林想起刚才差点殒命的乡民,回头瞅了一圈:“阿福,刚才那孩子呢?”
“这里。”阿福领着狗蛋走上前去。
李林也是第一次见他,摸了摸他的头后,就询问他的名字。
“林叔,俺没有名字,村里人都叫俺狗蛋。”
“狗蛋听着太土了,往后就叫李广吧。”李林一把将他给抱住,“叔问你,刚才怕不?”
“不怕。”狗蛋笑笑,直接摇头。
“好!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胆识!等这趟回去以后,叔就再多招几个商队,把其中一支交给你来统领!”
“好耶!李叔万岁!”
狗蛋将手举过头顶,吆喝完以后,就突然在李林脸上亲了一下,跑下去和阿福等人回到队伍当中。
小孩子本就天真无邪,被他这么一亲以后,李林好像找到一种莫须有的感觉,心中感叹,要是原身体会过被乡民们围着尊重的感觉后,会是一番怎样的场面!
与此同时,疯疤挨打后,就没脸回山。并将这笔账,全都算在了李茂和刘郎中头上。记恨李林的同时,又跑到大王庄药馆上药。
刘郎中和李茂一直都在这等着,见他满脸是伤,挺是惊讶,连忙拿着药箱上去迎接。
“呦,大王,您这是怎么了?”
“去你妈的,你们还有脸问?”疯疤当即就在他们脸上甩下几个大比兜子,“那他妈哪是一堆普通的猪油小贩?分明就是官家子家!”
“不是吧?”见到刘郎中上药,李茂捂了下脸说,“他们压根就是俺们村的!哪儿能是什么官家子弟呢?”
“什么?李林那小子是和你们一个村的?”疯疤当即质问,脸上大怒。
“啊。”李茂应声点头。
“妈的,全都被这小子给糊弄了!”得到准信后,疯疤立即就在自个脸上来了一巴掌,“这小子把老子给整成这样,你们说该怎么报仇才好?”
闻言,李茂和刘郎中对视了一眼,说道:“大王,您先消消气,既然这小子那么厉害,那么我们不如换个思路,干脆直接从他身边人下手得了。”
“对啊,这小子家里面,可是有一位如花似玉的娇娥,哎呦,那脸蛋,那身段,啧啧,那叫一个水灵。大王要是把她给抢回去,刚好可以用这个来挟持李林。到那时,那小子是杀是剐,还不全凭大王处置?”
疯疤嘿嘿一笑。
听他们说的这么诱人,自个也跟着有点陶醉。
幻想着有一天,将她给抢回山去,做他的压寨夫人,并将李林给扒皮抽筋。
“好!就这么定了!你们两个!马上带我去!”
李茂挠挠头,迟疑片刻后说:“现在不行,人太多了,得等到午时,大家伙都有了困意以后,才比较好下手。”
“去你妈的!老子等不到那时候!”疯疤当即一脚踹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