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说完话，秦川猛的睁开眼，手上抓着一杆大枪的虚影，虽然没有完全实质化，但配合上自身的杀意，这杆枪依旧不可小觑。

“死！”

秦川怒喝一声，一枪刺出…如陷入泥沼一般艰难前进。

“嗡！”

一圈圈涟漪荡开，大枪虚影瞬间炸碎…秦川自己也倒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

“秦川，在这里你无法伤害你自己的。”

面前之人笑呵呵的看着他。

秦川双手撑地，抬头死死的盯着他。

“你是系统？”

“又或是那个碑魂？”

“系统？”这人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然后脸色瞬间一变，冷声说道:

“你怎么会觉得世间会有如此东西呢？”

“不觉得可笑吗？”

“无缘无故得来的力量，那是你的吗？”

“就像你这身天赋，没有我，你能有今日之成就？”

“从一籍籍无名，垂垂老矣之人到如今的法相境强者，凭你自己能做到吗？”

“秦川…我现在只给你一次机会。”

“老老实实修复九洲，我让你魂归地球。”

“不然…后果自负。”

“地球。”听见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两个字，秦川好像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他爬了起来，缓缓上前几步，一屁股坐下。

“我可以去修复九洲，但你能答应我一些事情吗？”

“提条件？”这人嘴角露出一丝不屑。

“你觉得现在的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提条件？”

“我没有资格，所以是我求你。”

“求我？”

“那我倒是愿意听一听。”

“说吧。”

秦川说道:“我们之间的事，能不能不要影响我的亲朋？”

“这本就与他们无关。”

“那就好。”

“还有，你能与我说说…你是何时找上我的吗？”

“我知道，只要修复了九洲，我也就时日无多了。”

“我想死个明白，不想做个糊涂鬼…”

“不行。”面前之人毫不犹豫摇头拒绝。

“是吗？”秦川也突然笑了起来，说道:“你会同意的。”

“碑魂。”

“知道我为何要主动融合剩余的两块石碑吗？”

秦川的这句话让碑魂神色微微一动。

“为何？”

“因为破而后立。”

“不可能……”这人的声音突然狠厉了起来。

“没有人能够接受从法相境的强者掉落成后天武者。”

“哈哈哈……”

秦川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