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能维持陆远在陆家庄的威望,也不会落人口实。
毕竟。
招工名额这件事情有着几个硬性要求,而这些要求又都是陆远设立的标准,陆远自然不能自已打自己的脸,安排村民学习驾驶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硬性要求,用这件事情报答宋金贵,谁都挑不出毛病。
“哗啦啦!”
同一时间,逃回家里的宋秀莲怒气不减地摔碗砸锅。
男人牛二蹲在地上一声不吭地抽闷烟。
眼瞅着自家爷们这副窝囊样,宋秀莲越看越生气,骂骂咧咧道:“老娘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选了你这么个怂包当丈夫!”
“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我被人给欺负了,你特么连一句宽心话都不会说啊,你怎么不死了呢!!!”
牛二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低头抽烟。
“娘,你到底有完没完了!”
宋金贵不满道:“明明是你自己惹得麻烦,干啥把火发到我爹身上,我爹没招你没惹你,你别只找软柿子捏。”
“宋金贵,你和你爹一样,都是没良心的东西!!!”
宋秀莲损男人,骂儿子,又在心里埋怨已经去世的爹娘。
老两口找谁不好,非得给她选来个软蛋当姑爷。
不但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一年到头都说不了几句话。
每天不是闷着头干活。就是一言不发地吃饭睡觉,早知道这样,当初说什么都不嫁牛二当媳妇。
殊不知。
这也是宋秀莲爹娘的一番用心良苦。
女儿是个谁都管不了的泼妇,如果找个强势的男人给她当丈夫。
不用想,两口子的日子肯定是打打骂骂,每天叮叮咣咣地闹个没完。
选个闷葫芦当上门女婿,日子还能勉强过下去。
宋金贵搀扶起坐在地上抽闷烟的牛二,冷冷地说道:“爹,家里不清静,咱们去外边躲清静。”
不等宋秀莲反应,宋金贵狠狠地瞪了一眼母亲,搀扶牛二往外走。
屋里的锅碗瓢盆都被宋秀莲给砸了。
即使想做饭都做不成。
宋金贵准备带着亲爹和几个弟弟,去村里供销点买点吃的,随便对付一口。
“宋金贵,你这个小畜生!!!胳膊肘向外拐,老娘没你这种没人性的儿子,滚,你们全都给我滚!”
宋秀莲越骂越脏,俨然将儿子和丈夫当成了仇人。
“哼!这个家还有什么待下去的意思,你们几个也跟我走。”
院子里玩耍的几个弟弟听到母亲的咆哮声,一个个吓得浑身发抖,跟着爹和大哥往外走。
转眼间,偌大的宋家只有宋秀莲还在发疯。
“你们有能耐走,就一辈子别回来!这里是我家,老娘和你们一刀两断!!!”
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宋秀莲以为是丈夫和儿子回来,愤愤不平地对着门口破口大骂。
“大妹子,是我。”
“老刘头,你来干什么?”
眼见进来的赫然是老刘头,宋秀莲没好气地将头扭向一旁。
老刘头看了看屋内的狼狈模样,安慰道:“大妹子,我知道你心情不好,看你的样子还没吃饭吧?走,去我家吃一口,你嫂子今天做了不少好菜,听说你还挺能喝的,一会好好地喝几杯。”
“老刘头,你有毛病吧?你到底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我现在哪有心情喝酒。”
宋秀莲越听越不高兴。
老刘头这个时候过来请自己喝酒,他到底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