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香秀就说:“以我为主,行不行啊?我怕会搞砸!”
王芳就说:“不会搞砸的,放心吧,你以后就是网络方面的专家了。你成了大网红了以后,我们村里,甚至是可能我们县里关于网络方面的工作呢,都还要听一听你的意见呢。”
覃香秀就说:“那怎么可能?不可能!县里有什么工作还要听我的意见啊?你这个说的也太太过分了,你这是在哄我的吧?”
王芳就说:“这个没哄你啊,这个事只要你做出大的成绩,那肯定会重视你的意见的,放心吧。”
两个人就这样聊着聊着,聊了很久才睡着。
她们对未来的憧憬,对幸福的渴望,在这一刻都非常美好,让这一觉睡得很香甜。
腊月二十八,落沙湖村支部召开党员大会。
在外面打工的党员大部分也回来了,这一次党员大会人数比平时要多了一点。
党员大会上的主要议题结束之后,刘镇洪在会结语致辞之后,又说了几句:“我真诚地希望广大的党员啊,能够留下来,留在村子里,过完年之后不要急着出去,希望大家能够帮助村里把这个为莓茶基地做起来,能够在村里面自主创业,会比在外面打工更好,当然我也希望我们党员,跟村里回来的这些年轻人啊,非党员村民也说一说,做一做思想工作。”
话是这么说,但是刘镇洪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因为他知道光这么说话也拿不出钱,是不作数的,是没有说服力的。
重要的还是要看到收入,看到前景。
这样年轻人自动就会回来了,都不用做思想工作。
他只是希望通过这样一说,能够留下来一个是一个,不能留下,他也不怪别人,那也是别人追求自己幸福生活的权利。
刘镇洪还想要把李兴财和张华妹之间那块地的争执给调解一下,但是呢,李兴财到腊月二十八还没有回来。
李相文打过电话,李兴财说可能要过年的时候,大年三十或者正月初一才会回来。
这个就没有办法了。
总不能大年三十或者正月初一跑到地里去调解这个事情吧?万一没调解下来,到时候吵一架。大家都不开心。
所以,刘镇洪决定,这个事情也只能等到正月间了。看正月十五之后再说。
反正过年放假几天,是没办法调解这个事情了。
过年的几天时间,刘镇洪也没有休息,到处拜年,然后还用手机和李相文、覃祖浩联系。
李相文通过手机,告诉刘镇洪,有些村民已经在正月初三就开始到山上去翻整土地了,把那些地都整的差不多了,按照技术员当初说的要求,把能做的都已经做好了,只等着栽苗子了。
刘镇洪就说:“苗子一上班就赶紧运过来,到就可以种下去苗子了。
嘴里说的是种,但由于莓茶的移栽可以直接移栽,也可以扦插,用扦插的方式,苗子的成本就低很多。
所以,刘镇洪决定还是选用扦插的方式,成活率也是非常高的,就直接从张家界的莓茶公司那边,运来适合扦插的枝条。
上班的第一天,刘镇洪跟李相文说:”今天要到部里面开会,工作队三个人今天可能都到不了村里,也有可能今天晚上到村里。然后呢,莓茶的苗子,明天张家界那边的公司会直接用车子运过来,明天就可以直接在车上把苗子送到山上,直接种下去。”
当天上午,工作队三个人在部里开会,开完会之后,下午又向部长汇报了一下工作,然后三个人才一起坐着刘镇洪的车,到了落沙湖村。
进村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三个人没有去村部,也没有回自己住的地方,而是直奔李小文家里。
倒不是李相文一定要他们吃晚饭,而是有些工作,还是今天晚上要商定出来。商当妥当之后,明天就可以直接开展工作了,要不然,明天上午又是一个协商的过程,浪费时间。
。在落沙湖村的这段时间公告,这三个人都已经适应了这种晚上加班艺人事情的工作方式,和风哥,这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成为一种日常选择,他们都不觉得这是加班
一进李相文家的门,相互说过拜年的话之后,李相文就说:“饭菜都已经搞好了,赶紧吃饭,边吃边说。”
大家现在已经很熟悉了,关系也很融洽,三个人都没有客气,直接上了桌子。
覃祖浩也是早早地就过来了在等着。
李相文拿出酒来,准备喝酒。
刘镇洪说:“酒就不要喝了,这个春节过年放假,我是一天都没歇着啊。亲戚朋友拜年的时候,也是不停地喝酒,今天咱们回到村里,也算是回到家里了,就不要喝酒了,就让我们休息休息啊,好好吃顿饭。”
李相文说:“行行行,那就不喝酒,好好吃饭,边吃饭边谈事,喝酒还不好谈事。”
说着,李相文就把酒放下了。
五个人边吃饭,别聊天。
李相文说:“刘书记,明天我们就要开始要种植莓茶了啊,这个我现在心里是一点底都没有,跟你说个实话啊,我在之前是很有信心的,但是现在真的事到临头,我反而一点信心都没有了,这个心里有点慌啊!”
覃祖浩也说:“我现在也很紧张,这个事情,就是不知道到底能做成什么样子?明天我们这个莓茶的种植,也不知道能不能达到技术要求。”
刘镇洪说:“放心吧,明天有技术员过来指导,这个没有关系的,然后呢,有一个事情啊,我跟技术员也是沟通了的,但是我现在跟你们两位也要沟通一下啊,沟通一下之后,还要给那边的公司给个答复。”
李相文就说:“什么事情,刘书记你说。”
刘镇洪就说:“具体的事情呢,就是这个莓茶苗子,种植的时候啊,或者讲扦插的时候,它有两种方式,我们现在要决定,到底采用其中的哪一种方式。”
李相文就说:“那两种方式有什么区别吗?对于以后的产茶来讲,或者是对于这个莓茶的生长来讲,有影响吗?”
刘镇洪就说:“影响也有,但是区别不大。一种方式就是覆膜,一种方式就是不覆膜。覆膜呢,就是在地上啊,在那个种莓茶的这个地垅上,盖上一层那个膜啊,防晒膜。盖上之后呢,再从膜上直接挖洞,把这个莓茶苗插进去,另外一种就是直接敞开了的,就没有在地上盖上防晒膜,是直接插了莓茶苗。”
覃祖浩问:“那这两种方式,有什么区别呢?对于莓茶生长,有什么区别?”
刘镇洪说:“区别不大,我们这边的环境适合莓茶的生长,就是覆膜不覆膜,对于为它的生长来讲影响不大,但是有一个方面呢,就是如果覆膜之后,莓茶边上的草它就长不大,不需要人工除草。如果不覆膜的话,那就需要人工除草。人工除草,就是需要每年在莓茶生长的季节里,都要除好几次草。这个如果请人除草呢,就是非常非常费人工啊,那我们一百七十多亩地的话,那需要可能每年的除草费用都要几十万。当然,我们如果说农户能够愿意自己去除草,这个钱就省下来了,就不用出钱。如果说要用覆膜的方式,把这个地上盖上一层防晒膜的话,那这个就不用除草啊,就是这么一个好处,节省工钱。”
覃祖浩再问:“那这个一百七十多亩地如果覆膜的话,这个防晒膜也不便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