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局算你走运,但你不可能一直走运。”胎记男冷笑了一声,将扑克牌夺了过来,并扔进了垃圾桶里。
随后,他重新拿出了一副扑克牌,这副扑克牌的底面是蓝色方格,而我藏在袖子里的牌是红色方格。
胎记男这么做的原因很明显,就是要废了我藏的那几张牌。
“现在你藏的牌还有用吗?”胎记男冷笑。
我摊了摊手,说:“无所谓了,同样的套路我也不会用两次。”
说完,我抖了抖肩膀,把袖子里藏的牌抖出来扔进了垃圾桶里。
第三局赌局开始,这次胎记男学聪明了,没有给我可乘之机,直接一开始就把那副牌拿在手里洗。
我接触不到牌,自然就没法在牌里做手脚,但是他不一样,他是完全有时间在牌里做手脚的。
所以,如果是正面对拼的话,我的千术肯定是比不过他的。
那么,如今我就只有一条路可以选,那就是拆穿他的手法,抓住他出千的一瞬间,将他抓个现行。
可是,要怎么样才能抓住他呢?要知道,他的千术是在我之上的,我要怎么样才能抓住他出千呢?
我苦思冥想,就在这时,胎记男已经洗好了牌,并把牌推到我面前来。
“切牌吧。”胎记男说。
我装出很平静的样子,实则心里十分的忐忑。
我不知道他给我的是什么牌,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牌面上做手脚,如果他做了手脚,那我不管怎么切,拿到手里的牌必定是小牌。
我看着胎记男的眼睛,企图从他的眼神中得到答案,但结果却是,我并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于是,我只好将他洗好的牌切开,然后胎记男便开始发牌。
我把牌拍在面前,抬起一角,看了看自己的牌面。
不是小牌,但也不是打牌,看样子,胎记男的强项不是洗牌手法,而是换牌手法。
所以说,他没有给我安排小牌,他的强势之处,在于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替换他手中的纸牌。
想到这里,我立马有了主意,微笑着看向胎记男,问他:“敢不敢把赌注加大一点?”
胎记男愣了一下,笑了笑,说:“怎么,你不会觉得能赢我吧?别忘了,这次的牌是我洗的。”
“我没忘,我就是问问你,敢不敢。”我微笑着看着胎记男,装出十分自信的样子来。
这个时候,我必须得装,而且装的还得像,如果让对面看出我心虚来,那这场赌局没开始就结束了。
有时候,一个人的气势也很重要。
胎记男眉头皱了皱,似乎摸不清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他的这个反应也更证实了我的想法,他并不知道我手里的牌是大是小。
那就好办了。
我突然一拍桌子,大声吼了他一句:“啊?!敢不敢啊!说话啊!”
我这一吼,不仅吓到了胎记男,连旁边的几个保安都吓到了。
就连竹叶青都被我吓得哆嗦了一下。
我趁着他们愣神的功夫,将手里的几颗塑料碎屑弹射出去,神不知鬼不觉地吸附在了胎记男的扑克牌底面上。
只要把他的牌做好标记,我就能知道他有没有换牌了,只要一看到标记消失,我立马就出手抓现行,那样,他就必输无疑了。
这一场,考验的是人性和心态,胎记男不知道我的底牌,所以他肯定心里没底,而且这还是最后一局,输的人必死无疑,所以,他的压力肯定很大。
压力大,就意味着他不会剑走偏锋,压力大,就意味着他绝对会换牌。
而这就是我的机会。
“你鬼叫什么?”胎记男生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