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瑾瑜想了一下,给林皖苏和齐红梅解释道,“我有一个战友叫时宜筠,抗战时我俩在一个卫生队,抗战结束之后,分开去了不同的部队,后来我到了京市军医院,而她去了西京军医院,前几年联系时,我听她说,她的小女儿在三岁时不甚丢失,她们一家人一直在不断寻找,可十八年过去了,至今没有任何消息。”
顿了顿,她又抬眼看了看齐红梅,接着说道,“我见到红梅之后,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刚才一下子想起来,红梅笑起来的时候,与我战友时宜筠非常的相似。”
“我听说红梅是个孤儿,就想着红梅是不是我战友丢失的女儿。”
韦瑾瑜自从找到自己的亲生女儿林皖苏之后,对亲人之间长相遗传方面尤其注意。
林皖苏和齐红梅听了,都不禁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我的天哪,真有那么巧吗?
特别是齐红梅,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莫非韦瑾瑜的战友时宜筠,就是原主的亲爸亲妈?
可是原主在三岁之前没有任何记忆,她只知道原主是个孤儿,根本不知道原主的亲爸亲妈长什么样子。
说实话,齐红梅也希望能找到原主的亲爸亲妈,像林皖苏一样,那样的话,她也会有个温馨的家。
林皖苏马上对韦瑾瑜说道,“妈,您赶快给时阿姨打个电话,问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齐红梅也用期待的眼神看着韦瑾瑜。
“好好好!你俩别着急,稍微等一下,我去卧室拿电话本。”
韦瑾瑜说着,看了一下手表,正好是晚上九点钟。
这个点还不算太晚,她起身去卧室拿电话本。
不一会儿,韦瑾瑜就从卧室拿来了电话本,很快找到了时宜筠的电话。
林皖苏问道,“妈,时阿姨的找到电话了吗?”
韦瑾瑜微微笑了笑,温和说道,“找到了,她家里的,还有单位的,都在电话本上记着呢。”
齐红梅听了,她心里有点紧张,眼睛错也不错的,看着韦瑾瑜拨打电话号码。
韦瑾瑜看着电话本,开始拨打时宜筠家里的电话。
电话连续‘嘟’了几声之后,很快就被接通。
只听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喂……”
虽说长时间没有联系,韦瑾瑜还是一下子听出来,电话那头就是老战友时宜筠的声音。
韦瑾瑜脸上马上露出笑意,“喂,老时,我是韦瑾瑜。”
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带着喜悦,“听出来了,老韦,你怎么换电话号码了,我明天去京市医学院讲课,本来想着一会儿给你打电话,没想到你给我打来了电话,咱俩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时宜筠是西京军医院的妇产科主任,对优生优育方面非常有研究,为此,京市医学院特聘请她去讲课。
“太好了!”韦瑾瑜一听就乐了,真是太巧了,时宜筠很快就要到京市了,“老时,你什么时间到京市,我去火车站接你,我有个大惊喜送给你。”
电话那头的时宜筠没有听明白韦瑾瑜的话,她笑了笑,“老韦,没有意外的话,我是明天上午的火车,再有两天咱俩就可以见面了,长时间不见,真想快点见到你。”
韦瑾瑜拿着话筒,抬眼看了看有点紧张的齐红梅,她又接着对时宜筠说道,“老时,我跟你说,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人需要见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电话那头的时宜筠好像有什么预感似的,她电话里的声音有点急切,“老韦,急死我了,别卖关子了,快跟我说一下,到底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