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看到玉佩后,大叫着走上前,“姐,你是从哪里找到这块玉佩的?”
江淮自从知道李观棋表里不一,这些年一直利用自己后,就一直沉浸在伤心里。
刚才他们说的那些话,他都听到了,除了愤怒,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直到现在,他恨不得冲上去撕了李观棋的伪装。
江簌簌似笑非笑的看着李观棋,等着他的回答。
“这块玉佩看着和我那块玉佩很像,但我可以肯定,这块玉佩不是我的。”
李观棋否认了玉佩是他的。
江淮不悦反驳,“不可能,这块玉佩就是你的。”
“先不说玉佩的质地什么的,就说这块玉佩上的配饰,都和你之前戴的那个一模一样。”
“你还和我说过,这个玉佩上的东西都是你的贴身丫鬟帮你亲手做的,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
“若你说这个玉佩不是你的,那这个上面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江淮质问李观棋。
李观棋一脸无辜,“本世子也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观棋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江簌簌的,他想让江簌簌自己说出,她的人,擅闯了侯府,如此以来,他就可以用这件事情来反将她一军了。
谁知道,江簌簌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这块玉佩,是我家护卫从侯府后门找到的。”
“或许是侯府下人拿出去要丢了……”
“不可能。”李观棋听到这个理由,下意识反驳,“这可是我们侯府的传家宝,就算坏了,我们侯府也不会随便拿去丢了。”
“沈四夫人,还请你说实话。”
“若是府中遭了贼,本世子也好找人尽快调查。”
李观棋脸色凝重的看着她。
江簌簌听到这话,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世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刚才,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弟弟弄坏了你的玉佩,但是你又不愿意拿出玉佩来自证你说的话。”
“现在,本夫人拿出了你说的玉佩,你又说,这块玉佩是假的,是有人想要故意栽赃陷害你。”
“所以,今天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说什么就都是假的?”
“既然这样,那我还可以说,你这块玉佩根本不是我弟弟弄坏的。”
“另外,我弟弟虽然不聪明,但是从来不去赌坊,不去青楼,可这一次,你们却带着他去了赌坊,还骗着他输了这么多的银子。”
“世子,你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的朋友。”
不就是倒打一耙吗?谁还不会啊。
江簌簌说完,似笑非笑的看着李观棋。
李观棋气的脸色变了又变,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江淮听到江簌簌这话,看向李观棋的神色多了几分厌恶,“我将你当朋友,知己,对你毫不设防,没想到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是我蠢笨,明知道世子身份尊贵,却还妄想高攀世子这个朋友,今日我落的这个下场,都是我咎由自取。”
“姐,报官吧,我要状告世子栽赃陷害。”
江淮也看出了李观棋的不对劲,猜测到连摔坏玉佩的事情都是李观棋陷害他的,此时江淮除了生气,还有心寒。
姐姐说的没错,他就是笨,被人骗的团团转,却不自知。
若不是姐姐,他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