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说，“fbi、cia、国际刑警，他们都等着你很久了。”

“你敢算计我？！”

威廉暴怒。

程立站起来：“这二十年，我父亲的每一滴血，都要你们偿还！”

威廉突然狞笑：“你以为这样就能抓住我？”

他掏出一个遥控器：“这里埋了足够炸毁整栋楼的炸药！”

程立冷笑：“你说这个？”

他拿出手机播放一段视频：威廉的手下正在被警察抓捕。

“你……”

“你的炸药，早就被拆除了。”

程立说，“你的人，也都被我们抓住了。”

威廉颓然倒在沙发上：“你赢了……”

程立走到他面前：“告诉我，二十年前的真相。”

“好吧……”

威廉叹息，“你父亲发现了我们的秘密……”

“二十年前，”

威廉颓然道，“你父亲发现了我们控制全球金融的秘密。”

程立眼神锐利：“什么秘密？”

“一个算法。”

威廉说，“可以预测并操控全球金融市场的量子算法。”

“继续。”

“你父亲是个天才。”

威廉叹息，“他破解了这个算法，还发现了我们利用它压榨第三世界国家的证据。”

程立冷笑：“所以你们就杀了他？”

“我们本想邀请他加入。”

威廉说，“但他拒绝了，还威胁要公布真相……”

“然后呢？”

“高层下令除掉他。”

威廉低头，“那天晚上，我亲自带人去了你家……”

程立眼中闪过痛苦：“我记得那天，他让我先离开……”

“是的，他知道我们要来。”

威廉说，“为了保护你，他独自面对我们。”

程立攥紧拳头：“然后你们就——”

“他很顽强，”

威廉说，“在临死前，还是没有告诉我们算法的下落。”

程立冷笑：“他当然不会告诉你们。”

威廉猛地抬头：“你是说——”

“没错，”

程立说，“算法在我这里。”

“这不可能！”

威廉大喊，“我们找了二十年都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