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他们院子的人这么惨,罗斌还过得这么好啊?
“这个罗斌,滥用职权,不但让刘富贵当上了锻工车间的主任,还让郭披子当上了钳工车间的主任。”
“还有那个张强,易大爷,您知道吗,张强他妈是敌特,张强现在居然是养殖部门的主任。”
“再加上南易,隔壁院子里居然住着四个主任。”
何雨柱越说越生气,丝毫没察觉到易中海的脸色不对劲。
伴随着何雨柱一句句的抱怨。
易中海一口老血再也绷不住了,直接喷了出来。
他气啊
后悔啊
谁能想到,罗斌这么有本事?
这才二十岁的年纪,居然都当上副厂长了。
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隔壁院子的人日子越过越好,不用想都是沾了罗斌的光啊。
要是当初,自己没赶走罗斌。
那自己是不是也能成为钳工车间的主任?
刘海忠成为锻工车间的主任?
阎埠贵都能当上教导主任了?
甚至,罗斌只需要几副药,自己也能生个好大儿出来,解决养老问题?
到那个时候,日子过得风生水起的,岂不是妥妥的人生赢家?
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自己被抓,还要改造三四年。
就算出去了,自己背负着这个污点,别说是正式工,就连临时工的工作估计也找不到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喷的血就跟花洒一样,喷的到处都是。
“易大爷,您没事吧”
何雨柱慌张了,连忙上前搀扶着易中海。
管教赶紧联系医生。
虽然刚才听到何雨柱跟易中海的对话,管教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但总不能真的见死不救吧。
再任由易中海喷下去,估计都得喷成干尸了。
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
大门口摆放着花圈,里面传来阎解旷跟阎解娣的哭嚎。
院子里的邻居虽然不乐意,但这种事情,还是得自发的来帮忙。
毕竟白事不需要请,自发上门帮忙,这个道理,不管放在哪里都是一样。
阎埠贵跟丢了魂一般,整个人一言不发的坐在院门口。
看到这一幕,就连罗斌下班回来都懒得去打趣阎埠贵了。
怨念值虽然重要。
但死者为大,自己也没必要这个时候去收集阎埠贵的怨念值不是吗。
再说了,这院子里这么多禽兽,也不差阎埠贵一个啊。
这不是,刚准备回去,就见傻柱回来了吗。
今天在厂里,罗斌可是听说傻柱请假了。
这家伙,不会是打什么坏主意了吧。
“傻柱,干嘛去了?”
罗斌吼了一句,把何雨柱吓了一跳。
“管得着吗你?”
何雨柱看了罗斌一眼,冷着脸说道。
他今天去看易中海,看到易中海喷血跟花洒一样,这会儿还担心易中海的身体情况呢。
只可惜,管教不让他继续探望。
所以面对罗斌的询问,何雨柱自然是没什么好脾气的。
“嘿,傻柱,你这是长脾气了啊。”
罗斌顿时乐了,悄悄兑换了一包痒痒粉涂抹在了手上。
这才走到何雨柱面前,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别碰我。”
何雨柱推开罗斌的手,这才快步回院子去了。
他可不敢跟罗斌硬碰硬。
再说了,阎家办丧事,他还得帮忙掌勺呢,可不想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