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倒是有句话，想让你帮我带给老陆……”

“不带，带个蛋！”

曹云轩没好气地摆摆手。

“你要是担心陆老爷子，就自己去一趟啊！”

“怎么？”

“看不起我的傲来国？”

“信不信你去了之后，保证能耳目一新？”

张之维有些无语地看向曹云轩。

不就是想让老头子去你那吗？

有必要这么说？

旁边的田晋中看着两人如此，忍不住哈哈一笑。

“师兄，我说啊，要不然咱们就去一趟呗。”

“顺便也去看看灵玉。”

“听说他终于放下了，直视了自己的内心。”

听到田晋中这么说，张之维缓缓闭上了双眼。

良久，他才重新睁开双眼，看向曹云轩。

“行，要让老头子去可以，不过这次，咱们得分出胜负。”

“有这个必要吗？”

曹云轩摊了摊手。

“我之前对抗第七舰队的直播你应该也看到了吧？”

“虽然老天师你一直以来，也没动用全力。”

“但现在，我的实力真的已经与之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东北那五仙知道吧？”

“那天二壮怀里抱着的九尾小狐狸就是胡天彪。”

“我当然知道。”张之维缓缓点头，“但我更想看看，这条路在我之后，还有没有路。”

“可是……”

曹云轩有些迟疑。

“你应该知道，如果你不顾一切地全力出手，必然会伤到本源。”

“到时候就算你看到了后面的路，只怕也走不上去了。”

张之维闻言一笑。

“能看到路就好，我走不过去就走不过去。”

“自有后来人。”

直到听到张之维说这句话，曹云轩才理解了左若童。

到了他们这个地步，无路可走，就是最让他们无法接受的事情。

想到这，他缓缓点头。

“好，老天师，这次我们分胜负。”

“但，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