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姐姐啊,这样自私没有担当的男人要来干什么!赶紧换一个吧!这世上钱不好挣,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吗?”黄玲拍拍女人的肩膀。
看热闹的人再一次哄笑了起来。
看到这里,也大概知道了这人就是来闹事的。
“他再吃独食也是我男人,现在他出事了,我肯定要管的,反正你们脱不了干系!”
“我也没说不管,只要是这岁华楼里吃坏的,我肯定管!但是, 要是有人想破坏我岁华楼的名声,我黄玲就算是拼上全副身家,我也和他斗到底!就看你担不担得起这个责任了!”
黄玲既说“他”又说“你”,别人不明白,那妇女明白得很。
那妇女没有办法,“嗷”一嗓子,坐下就哭。
“也不知道拿了人多少钱,真是拼命,嗓子都哭哑了!”乔老板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既看热闹还帮忙揶揄。
今天是周日,派出所还挺忙,小陈去报案好半天才等到人来,然后急急忙忙领了人到楼前。
派出所同志一看人哭得惨,还说到屋里坐,朱秀玉和黄玲都不同意。
朱秀玉道:“同志,这是事关我们岁华楼声誉的事不能关着门解决,必须当着客人的面,当着你们的面,堂堂正正说。 ”
黄修远掏出证件给派出所同志看:“同志,我是司法局的,我做见证。”
“同志,还有我们,我们刚吃完饭,也想知道这饭到底能不能吃,我们也来做见证。”乔老板和几个朋友刚才在饭桌上就商量好了要帮忙。
“一会儿派出所同志问话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有个诬告陷害罪,不知道你了不了解,一旦定罪,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刑期。”黄修远淡淡道。
他做这个工作,眼神极其犀利。
大家坐到了大门一边的桌椅处。
派出所的同志问:“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回事?你爱人吃了什么不舒服?现在怎么样?”
“一早吃了这里的炒面,吃完就肚子疼。”妇女答道。
“你叫什么?你爱人叫什么?在哪里上班?”派出所同志又问。
“还要问这些?”
“那当然了!肯定要记录在案啊!”
妇女犹豫了半天,才答:“我叫李芬,我爱人叫陈冬,我们,我们打零工。”
“他现在在哪里?人怎么样?”派出所同志又问。
“在在家。”
派出所俩同志相互看看。
“你这就矛盾了,你说严重吧又能回得了家,你说不严重吧,你又哭得那么惨,跟人死了一样。那不如现在就去你家,我们去当面问清楚。”朱秀玉温温柔柔唱白脸。
“还要去家里?”
“你以为哭一哭就能毁了我们的生意?或者说你以为哭一哭我们就能给你拿点钱了事?我告诉你,就算是这楼不开,也不会让你们这样的人得逞,走,必须去!你不愿意我们去,你就把他叫到派出所来!
我刚才就说了,要真是有事我们赔到底,要是你们诬陷,你们赔到底!”黄玲则唱着红脸,步步紧逼。
“她说得有道理,走吧!”派出所同志示意她走。
朱秀玉又上前来解释:
“公安同志,还有几位见证的同志,你们可以先跟我进后厨看一下情况。今天早晨,我们员工的早饭安排的是肉丝炒面,没想到量没控制好做得有点多了,这才拿出来打折卖给客户吃,所以面条、配菜我们和客人吃的一样,我们都有留样的。
这种大量一起做的食物,我们怕有变质风险,所以当时做出来就留了一小份在冰箱里面,就是为了后续有问题能及时知道问题所在。
他要是吃别的就算了,吃的炒面还真好办,我可以把留的炒面吃了,或者送卫生站去查一查看有没有变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