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玲不再和他再扯这些,到现在他还觉得是黄玲过了。
“我昨天就说了,你自行安排,奖金你也拿着,想买什么回去就买什么,你想待多久就待多久,我不干预。但我肯定不会去的,我带着孩子们自己过。”
庄超英急了:“这肯定不行啊!到时别人会怎么说我?说庄家?”
“我的天,我每次去都翻天,还会管别人怎么看我?你们庄家脸早就丢尽了,还有,你在庄家有脸吗?笑死。”
庄超英沉默了。
黄玲索性把事情说开。
“我是不可能和你们家的人和平相处了,永远都不会,我看我们过完年找个时间把婚离了。”
庄超英愣在原地:“你说说什么?”
“离婚。”黄玲也站定,认真地对他说。
“怎么,怎么可以离婚?孩子们怎么办?”庄超英好半天才回味过来。
“少拿孩子绑架我。孩子可以都跟着我,你按月支付抚养费就行,也可以都跟着你,我按月支付抚养费用,也可以一人一个,多的是处理方式。”
“家庭!家庭不完整了啊!”
“那谁家要是死了爹死了妈,孩子是跟着一起去,不活了?”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总比死了强吧!至少可以经常见面。比起我与你们家要死要活地吵,和你又貌合神离、同床异梦对他们的影响,分开的影响可能更小。”
“”
“你没看出来?我看到你都嫌恶心,别说做夫妻了。共同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到极限。”
庄超英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良久都没有说话。
“阿玲我考虑一下,等过完年”
“可以,你还可以趁着过年和你们家的人商量一下,看怎么对付我。所以我们不去更方便。”
庄超英感觉自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直到黄玲走出去了一段。
他感觉黄玲走得坚定。
也是从庄母生日那天起,她就异常坚定。
庄超英辗转一夜,第二天一大早起来,煮了早饭就开始刻卷子,好像要表达什么意思。
黄玲今天很忙,要去几个地方送衣服,就对图南说:
“我今天要去给别人送东西,我骑你的车去,你要出去玩就走路哈!”
“知道了,妈,昨晚上下了雪粒子,你骑慢一点。”图南关心道。
庄超英没有言语,等黄玲出门以后,他回了庄家。
带了一条排骨、一条猪肉、一包红糖。
又拿了四个红包,给父母和振东振北一人封了各一块钱的红包。
庄父庄母见他就拿了这么点东西嘴一撇。
庄父嫌弃道:“这一年到头就拿这点东西来过年?”
“和邻居凑钱买了电视机,又给图南买了自行车上学骑,手头实在是不宽裕。”庄超英老实答。
他没说,就这些都还是黄玲出了大头。
“哟!那你们可是真享受啊!电视不看不行吗?图南走路上不了学?书没读两天,面子倒要上了呢!”庄父一听,酸水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