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容浔拦住了:“我让他去歇息了,阿肆,我想让你帮我擦头发。”
容浔仰头望着澹台肆。
他的眼睛还没有完全好。
望向他时总是不自觉眨眼。
像是林中的小鹿。
让人不自觉心生怜悯;
澹台肆忍不住轻轻捏了捏容浔的脸:“好,我给你擦。”
他转身拿了一块干净的帕子。
走到容浔身后。
一下一下,轻柔的擦着容浔乌黑的头发。
皂角的香味若有似无的飘进澹台肆的鼻间。
他的手忍不住抚过容浔的脖颈。
“吃过药了吗?”
“吃了。”
容浔的声音很轻:“你忙了许久,是不是都忘记吃东西了?”
“哪能啊。”
澹台肆轻笑一声:“浔儿的话我可是时刻放在心上的,方才吃了一碗面才过来的。”
“真的?”
“自然是真的。”
澹台肆将手中的帕子放下。
移步到容浔面前;
“浔儿若是不信,不妨来检查检查。”
“又胡说,这我怎么检查。”
“当然可以。”
澹台肆拉起容浔的手。
将他带向自己的腹部。
“你摸一摸。”
像是刻意欺负人一般。
澹台肆带的位置愈发的偏移了方向。
容浔摸到了一块硬物。
手像是被烫到一般。
一下子缩了回去。
脸烧的通红:“阿肆你不要闹。”
“没闹。”
澹台肆凑近啄了啄容浔的软软的嘴唇。
“我这是想你了。”
话落。
他一只手捧着容浔的脸。
低头吻了上去。
两人许久没有亲热。
这一吻便收不住了。
容浔不知何时双手紧紧攀上了澹台肆的脖子。
仰头承受着面前人带着侵略的吻。
肩头的衣物滑落。
雨点般的吻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