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你想抱就抱吧。”
“是你说的昂。”
“嗯。”
“鹤郎,你真好~”
祝鹤鸣哭笑不得,安抚好少女的情绪后,他才扶着她的双臂将人轻轻推开。
他动作的小心翼翼林窈当然感受得到,可是他越这样,她就越想欺负他。
反正是自己的人了,当然是想欺负就欺负。
于是,那刚刚拉开不到三寸的距离,又重新变得严丝合缝起来。
坚硬的胸膛和另一种软的不可思议的某处紧贴在一起,一声压抑的闷哼突然传出。
林窈佯装担心地抬头看向俊脸通红的某人,“鹤郎,你脸好红,是不是哪里不适?要不要去请大夫,你才刚来提亲,可千万不能出事呀,我不想当寡妇。”
祝鹤鸣:“”
低头看向笑得像个小狐狸般的明媚少女,他想,老天爷大抵是觉得他的日子太过平淡无趣,这才派她下凡来历练他。
这次他不顾她像一尾鱼似的在他怀里嬉戏摆尾,将人扶着站直了,口吻变得稍微严厉了些:“不准胡说。”
他怎么可能让她当寡妇,像她这样的整天上房揭瓦,闹腾个不停的人儿,就应该整日无忧无虑,无任何烦心琐事。
想到这里,他开口问她:“按时喝药了吗?”
林窈摇头:“太苦了,喝了两口就喝不下去了。”
祝鹤鸣目光在她轻轻嘟起的红唇上掠过,无奈叹气:“以前也是这样,药苦了就不喝?你爹知道这件事吗?”
继续摇头,随着摇头,粉嫩耳垂上的青色水滴坠子轻轻撞上同样粉白的脸庞。
祝鹤鸣脸色变得严肃,其他事情可以依着她,但喝药这件事绝不能随着她的性子来。
一定要遵守大夫的嘱咐,没有什么事比身体更为重要。
“必须乖乖喝药,憋着气一口喝完,喝了药身子才能好。”
昨日那位大夫不是祝鹤鸣随手找的,他有一位同窗,每到初春身上就会开始起疹子,说是疹子,其时个头足有黄豆大小,全身上下密密麻麻的,红肿不堪,甚是可怖。
据他自己说不知请过多少名家圣手,可是都是当时缓解,过后又会复发,直到遇到那位老大夫。
虽已花甲之年,但是精神矍铄,老当益壮。
就是这个开张不过一年的四诊堂,这位无人知晓他师从何处的老大夫,治好了那折磨他二十几载的怪病。
是人,就不可能一辈子健康无忧,人食五谷杂粮,总会有出现病痛的一天。
祝鹤鸣知道这件事后就仔细打听了医馆的名号。
于是,才有了昨日他带着她舍近求远,没有去那盛名远扬的回春堂,而是绕道去了这家小小的四诊堂。
见他俊脸紧绷,眉峰紧皱,林窈心虚低头。
“可是药那么苦我吞不下。”
“良药苦口,等日后身体好了,自不必再喝这苦涩汤药,可如今你身子尚需好好调理,不喝药怎么行?”
“乖一点,把药喝了,其他的我都依你。”
向来冷清寡言的人,忽然软着嗓音轻轻低头哄人,这种极具反差感的魅力,无人能抵挡。
林窈也不能。
她红润的嘴唇嚅喏,“那你说怎么办嘛?”
“咬牙喝完,喝完可以吃点蜜饯。”
“蜜饯好甜,我不爱吃甜蜜饯儿,我想吃酸蜜饯儿。”
“走吧。”
“去哪?”
“去买酸蜜饯。”